“你生病了?”
徐可卿见陈仰神色痛苦,连忙去将他的上衣脱下,发现他的整个上半身,都裹上了一层厚厚的纱布,有着一股很大的草药味。
陈仰皱眉对她说道:“你先把我身上的纱布拆下,然后去我的行李箱里面,拿点药来给我换上。”
徐可卿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将陈仰身上的纱布摘下,发现他上半身乃至脖子处,都有一道又一道的血痕,触目惊心,几乎看不到一处完好的地方了。
这印子分明是皮带的痕迹,但又带着刺勾,分明是军用皮带,抽在人身上和刮肉似的。
“这……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徐可卿看着心疼,愤慨不已地说道。
陈仰回道:“除了江山秀,还能有谁?”
徐可卿瞪着他说道:“你不敢还手?”
陈仰笑着说道:“我还什么手,算是我让她打的。”
“不懂你。”
徐可卿摇摇头表示难以理解,随后走到行李箱的位置,替陈仰拿出了药,蹲在他旁边为他擦拭着,不满地说道:“这江山秀下手可真狠啊,怪不得你这三年来都要躲着她,这女人迟早要遭报应的。”
“的确,她的报应会一个接一个的发生。”陈仰眯起眼睛。
徐可卿幽幽一叹,十分委屈地说道:“你还是小心一点为妙,我知道我管不了你了,但……你是我的丈夫,起码不能让我太担心吧?”
徐可卿垂着眼帘,专心致志地用棉签给陈仰擦着药,一双眼睛像是澄澈的湖水,身材高挑饱满,散发着迷人女人香,束在脑后的秀发有几缕垂落下来,让陈仰的伤口有些痒。
“可卿。”陈仰帮她把一缕发丝捋上耳后。
“嗯?”徐可卿蹙眉抬起头。
“你现在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
徐可卿离陈仰很近,一边回着他,一边仔细地在他胸膛处换着药。
她的面颊与陈仰的伤口形成了鲜明对比,白皙细嫩得像新剥的鸡蛋,俏美的容颜上满是迷茫。
“你总有一天会离开我吧?”徐可卿抿了抿唇,平静从容地问道。
“为什么会这么想?”陈仰问道。
徐可卿略有些失神地说道:“从你创立疾俯公司起,我就知道和你有着难以弥补的差距,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你对我是什么样的态度,我们不算真正的夫妻,你来广市找我,是不是想和我作最后的道别?”
徐可卿对陈仰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