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君玉砜从小丧母,就连身边亲近的奶娘都被人害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这样的童年生活,在一个人的心里留下的痛苦阴影必然难以驱逐。这么想来,也难怪他平时性子有些孤傲难言了。
但要说这黑衣妇人之所以能跟子初气味相投,主要还是因为她身上最明显的豪爽个性。只见她擦拭了一番眼角之后,继而又重重的在子初的肩膀上拍了一下,似乎在打量着她的身体底子似的,好一会,才下结论语陈词道:“不过昭我说呢,小姑娘长的很好也很清纯,唯一的不足呢,就是瘦了点。这女子太瘦的话,将来生养起来可是会受累的。殿下,您真该好好的给她补一补,多弄些能够长肉的好东西给她吃吃才是的。这样的地方,以后可是不能再让她来了.......”。
君玉砜似乎对奶娘的这番话并不觉得意外,他很快就点点头,笑道:“是是是,奶娘说的很对。我至今膝下无子无女,这将来,重担就要落在子初身上了。子初,听见奶娘说的没有?从今天开始,我要让厨房每天给你做女子补身的菜式。你要多吃一点,否则将来可是要影响咱们的多子多福计划呢!”
子初闻言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什么?多子多福?谁跟他多子多福?还有,这两人打量自己的目光怎么这么奇怪这么恐怖?
这感觉,就好像是两个熟练的屠夫,正在蘸着口水抚摸着自己磨的铮亮飞屠刀,对着一头上好的肥猪,正在琢磨着到底从什么地方下手似的意味?
子初对君玉砜和黑衣妇人打量自己的眼神感到一阵恶寒,连忙回道:“那个,你们久别之后重逢可是可喜可贺的一件大喜事。这样,我去给你们两位沏茶过来,你们就在此好好的叙叙旧,我和桂皮在隔壁守着,保准不会让人闯进来的。”
说罢,她脚底抹油,就想开溜。不想却被黑衣妇人率先一步,拦住了去路。
“哎呀,子初,今后咱们都是一家人了,你还这么见外做什么?这桌子上不是摆着现成的茶么?来来来,你们坐这边,我啊,可是有好多话,想要跟你们一次说个痛快呢!”
这黑衣妇人的性格看来十分的直爽豪迈,说完之后,她便径直伸手将子初往君玉砜身边的凳子上按下去。要说她的手力,那还不是一般的大,子初被她按着一边肩膀,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于是只得乖乖的坐下,有些不自在的往身边的君玉砜那边一看,只见他正朝自己笑得意味深长,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子初自认识他到现在,还是第一次看见他露出这么满足而幸福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