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你说你这辈子居然只想娶一个女人?这怎么可能?你没见你其他的兄弟们,王府里都养着好些个侧妃姬妾什么的么?多子多福,这是咱们皇家历来的规矩!”
君玉宸有些不以为然的摇摇头,道:“多子多福?母后,这话儿子可不认同。您想过吗?为什么太子他作为兄长,却能对我这个弟弟下毒手?不过是因为咱们不是同一个母亲所生的罢了!难道,您还以为,以后您也亲眼看着自己的孙儿们为了权势,而争个你死我活吗?”
“你!......你别在这里吓唬你母后!哼,他君玉砜心狠手辣,毫无半点亲情大义,所以才会为了一个女人对你痛下毒手。我的儿,难道你如今还没有想明白么?咱们若是不争的话,以后只怕就真的没你的活路了!”
君玉宸见自己还是跟母后说不到一块去,便索性微微叹息一声,有些疲倦的阖上了双眼。见他这样,纳兰皇后心里又怒又痛,只是不敢继续再跟儿子争执下去,便替他掖好了被角,又在他榻上默默的守着坐了半响,直到听见儿子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她这才满面愁容的走了出来。
紫宸殿中,皇帝正与太子君玉砜相对而坐。两人面前的几上居中摆着一个棋盘,而皇帝手中执黑,太子手中执白,父子两人正在局中杀的难解难分。
听闻太后前来的消息之后,皇帝这才放下了手中的黑子,命宫人端来温水净手,并对仍皱眉沉思的儿子说道:“罢了,这局就先到这里。你皇祖母这时候赶来,想必肯定有事。”
太子君玉砜便将手中的白子往瓷钵中一扔,有些冷笑道:“自然,皇祖母此时来,必然是为了阻挠孙儿迎娶宋子初了。不然,若孙儿真如了意,那她的宝贝玄孙可怎么是好呢?”
皇帝见他这话说的有些不像话,便断喝道:“砜儿!她是你亲祖母,这些年来,便是朕这个做父皇的对你严厉了些,但是她可不曾亏待过你和你母后半分!你这么说话,真是要无视君父无视祖母了吗?还有,你对自己亲弟做出的这等手足相残的事情,莫不要以为朕这个父皇也是真的不知真相才好!”
见皇帝索性把话说开了,君玉砜便也横下一条心,道:“是,儿臣知道,儿臣知道什么事情都瞒不过父皇的双眼。可是,既然如此,儿臣就请父皇答应了儿臣,将宋子初赐给儿臣做侧妃吧!父皇,儿臣记得,您曾经说过,说若世间有什么东西可以弥补儿臣失去母后的痛苦的话,不管是什么,你都愿意将其送给儿臣。儿臣现在就想问一句,父皇当年所说的那句话,还能当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