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遂咬牙摇头道:“不用,妾身没什么事。老爷,您也忙了一天了,还是早点去休息吧!”
“那好,那我就先去书房休息了。”
说完,赫连浩然摇头从甄氏的房里走出来。才走到院子门口,就听见甄氏一叠声叫道:“哎呀不行了,来人快点扶我去后面的净房.......”。
几番折腾下来,甄氏已经拉的人都快要虚脱了。她有气无力浑身发抖的依在两个婆子身上,咬牙含恨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叫你们把泻药放在她那个杯子里吗?”
“是啊夫人,奴婢亲自放的,绝对没有错。少夫人面前的杯子里,才有巴豆粉的......”。
“那现在是怎么回事?来了,去打听一下,少夫人回去之后有没有什么异样?”
待打发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回禀之后,甄氏这才确定,自己这回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但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怎么好端端的,媳妇面前的茶杯,就到了自己嘴里了?自己身边的人,自己最是清楚不过,若说这点小事都会弄错,早就不能用了。
想起丈夫的突然而至,还有几件事情的巧合,甄氏心下更加忐忑难安。就这样,这天晚上她一面担惊受怕,一面继续跑净房。只把个人拉到形销骨立,几近脱水。
到了天亮之后,终于再也挨不住了,唤了大夫进来看过之后,说是吃错了不干净的东西,开了两剂药下来,让她安心静养一段时间,忌食生辣刺激性的食物。
如此,赫连浩然这才总算松了一口气下来。他暗中吩咐母亲身边的心腹之人,嘱咐她们以后老太太的汤药都不能再过大夫人的手。一面又暗中为母亲调养身体,只希望母亲能够一日日好起来。
宋府这边,宋思文的后事,办的极尽哀荣风光。朱晓颜一是心中有愧,二来也是觉得自己的儿子不能白白死了,便是死,到了底下也该有些像样的排场,再加上如今她操持着整个家的中馈,便索性大张旗鼓,银子花出去如流水一般,只求将场面办的隆重好看。
待办到一半的时候,一看账目,好家伙,居然两天里头就花了近两万两出去,心下这才有些不安起来。又唤来外头帮自己处理印子钱的人一问,得知月例都正常在运转的时候,这才放下心来。
宋石安因为儿子死了,这两日也难得早些回家来。只是不知道为何,每次见到朱晓颜的时候,他就会想起那些令人万分恶心的蚂蝗和那股子无法形容的臭味来。
虽说后来陈妈妈把那些蚂蟥从她体内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