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言同情她的遭遇,自己身在人间,人间的种种人心叵测也只有他自己明白,根本就没有木何向往中的那么好。
两人之后便没了再多的交流,或许是因为尴尬,月言早早把木何送回了她的屋里,随后自己也回到了他们为自己准备的屋里。
月言躺在床上,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木何的身影在他脑海中兜兜转转,挥之不去。
或许自己可以帮到她,他想到了个点子,不知不觉的笑出了声。
第二天日上三竿,他还没有起来,仍然躺在床上无动于衷。
外面木家的各位长老们,早就焦灼了起来。
“你说这事儿是不是黄了。”
“是啊,这小子还没出来,是不是怕了啊?”
“我就说不该告诉这小子!直接让他上就完了!到时候是死是活反正木何没事就行了呗!”
院中的石桌上,规规矩矩坐了很多人,都忧心忡忡的看着月言的房门。
“出来了!”随着一声惊呼,月言的房门终于打开了。
只见月言悠哉悠哉的走出房门,懒散的伸了个懒腰,享受着秋天中午温暖的阳光。
月言也是被门外的场景给震惊了,门外石桌上坐满了人,一道道炽热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你们在这儿干嘛!?”月言心怯的问道。
看过那一排人,目光停留在了最后面,低着头不起眼的木何。
“还能干嘛!等你啊!都大中午的了!居然才起来?”肚工凶巴巴的说着。
“你家睡觉不允许中午起的?”月言毫不示弱的回击道。
他实在讨厌肚工这个凶巴巴的样子,跟谁都欠他钱似的。
“你...”肚工刚吐出一个字,被身后的九千岁拦了下来。
“冒犯了,还请不要怪罪,我等在这里也是实在忧心木何的状况,所以特别在意你的态度。”九千岁走上前来,悠悠的说道。
月言对九千岁是真的说不上喜欢,明明很有礼貌,说话松弛有度,可月言总感觉他怪怪的,可能就是这种平易近人的感觉让他感到不真实吧。
月言缓缓的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理解。
“我昨天想了很久,说真的我挺怕死的,所以多少想的有点多,以至于睡得很晚,一下子就睡到了现在。”月言叹了口气,时不时的还刻意的瞄了瞄一旁的肚工。
月言的意思说的很明白,自己起这么晚全是因为你们,结果你们的人还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