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跟着白玉进了房间,村长等人就站在院子里等着。
冬天穿的比较多,白玉脱了外面的加绒褙子,脱了外衫,才将衣袖撩了起来。
守宫砂点在手腕,衣袖一撩就能看见,王氏的一双眼睛在白玉撩衣袖的时候就紧紧的盯着白玉的手,恨不得一双眼睛都粘在白玉的手腕上,是以,几乎是在白玉撩起衣袖的一瞬间,就发现了异常。
一把抓住白玉的手:“哈哈哈,小贱人,你的守宫砂呢,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荡妇。”
王氏的声音不小,带着不言而喻的快意。
跟在王氏身边的女人们,一听到王氏的话后,双眼骤亮,闪起了八卦的光芒,就要去看白玉的手。
白玉见状冷笑一声,一把将手从王氏的手中挣脱,冷冷的看着王氏:“王氏,你就是看不惯我也不用睁着眼睛说瞎话,红口白牙的乱说,群众额眼睛可都是雪亮了,我的宫砂分明就……”在这里
白玉的话没有说完,因为她的守宫砂不见了。
原本点在手腕处的殷红,此刻竟然不见了,白皙的手臂,连颗痣都没有,更别说守宫砂了。
这怎么可能!
不等白玉想清楚,一旁的王氏再次抓起了白玉的手,眼中闪过一抹怨毒的快意来:“我睁着眼睛说瞎话,我看你才是。”
说话间,往后四扯起嗓子就喊了起来:“你们快来看啊,小寡妇的守宫砂没有了,这个贱人就是个荡妇。”
原本守在外面的人在听到王氏的声音后,全都往房间里跑了过去。
“你胡说,玉儿的宫砂怎么可能会不在。”
张寡妇之前担心的不行,但被白玉那么一劝好了不少,见王氏他们进去,也就没跟进去凑热闹,冷不丁的听到王氏的话后,顿时急了,眼见着村长他们都往屋内走去,整个人都慌了,连忙跑了进去。
眼见着白玉衣服都没穿,一把将王氏推开,拿起衣服套在白玉身上。
“玉儿,是不是王氏那个贱人要诬陷你,你放心,婶儿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张寡妇的心里有些慌,宫砂是个死物,屋里有这么多人,王氏不可能红口白牙的就冤枉白玉,但她相信白玉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诬陷,她一个婊子,我诬陷她干什么,这么多人都看着,这个小贱人的宫砂没有了,她就是一个荡妇。”王氏一听张寡妇这么说,连忙大声的说道,幸灾乐祸的看着白玉。
白玉没有守宫砂,等着她的就只有沉塘,一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