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渊正拿着毛巾准备说话,冷不丁的白玉就凑了上去,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随着白玉的手在他的肩膀,领口,腰间比划,顿时脸颊通红,仿佛一只熟透的虾子一般,等白玉量完,季临渊才狠狠的松了口气,拿起毛巾夺路而逃。
要不是腿还没好,此刻季临渊恨不得扔了拐杖直接跑了。
晚上,白玉早早的就铺好了被子,季临渊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白玉则是拿着已经裁剪好的布料坐在油灯边上,一针一针的戳着。
终于在又一次扎到自己手指后,白玉怒了,一把将布料仍在桌子上。
“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原主分明会做衣服,连布料都裁剪好了,竟然不会缝,看着自己差点给缀成窟窿的手指,白玉整个人都凌乱了。
“嫂嫂,还是我来吧?”在被无数次拒绝并威胁过后的季临渊,看着被白玉仍在桌上的布料,抿了抿唇,试探的说道,心里却想着,要是嫂嫂不答应就哄着她去睡觉,等她睡着了再做好了。
然而,白玉到底是没有让他这个想法来得及实施。
“那个,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不大会缝衣服了。”白玉有些尴尬的看着季临渊,伸手将桌上的布料递给了季临渊。
季临渊见状,伸手将布料接了过去:“没事的,我会。”
说着,熟练的拿着针线在布料上穿梭,半点没有扎到手,见状,白玉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她堂堂一个女人,竟然比不上一个骚年。
这样想着,白玉越发的无语了,好在季临渊善解人意,缝了没几针就停住了,说是晚上做衣服熬眼睛,白天再做,白玉闻言自然是同意了,抱着一颗崩溃又欣慰的心回了房间。
“临渊,我去山上捡点柴回来,早餐在厨房,醒了就吃啊。”
第二天一早,白玉吃过早饭,就往山上去了,九月底了天气已经转凉了,指不定哪一天下一场雨,就开始冷了,到时候山里就少有干的柴了,之前要去卖面加上要照顾季临渊根本就没时间去捡柴,现在家里的柴火已经快烧完了。
白玉一路走一路捡,等走过山的外围,到了山里,就已经捡了不少柴火,正准备打道回府,却突然感觉到耳边传来一阵破空的风声,下意识的往旁边一躲,随即一个拿着手帕的手,顺势就往她的脸上捂去。
白玉见状目光微冷,一把抓住那只手,却觉得脖子一痛,抬脚就是一个后踢狠狠的踢在身后那人的身上,只听见啊的一声哀号。
一个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