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小薄荷的愉悦,江薄还是小声哼唧了一下,然后翻了个身把脸扎进了晏禾的怀里。
算啦!
本猫大爷宠你,你高兴就行呗!
而那热情的云郎,则干脆带着晏禾直接到了那猎户的小屋。
屋里空了几年,全是灰土,但转了一圈,屋子不算大,里面的东西倒是齐全。
灶台,寝室,茅房,各自分开,还有些小讲究。
只灶房里面剩的那些粮食早就不能吃了,床上的被褥也被老鼠咬的都是些洞,根本不能盖了。
总之除了清理之外,还需要大量采买一番,才能正常生活。
于是问题又来了。
“晏哥儿,你逃出来身上可带些银钱了?”云郎一边卷着破烂的被褥要扔出去,一边扭头问着晏禾。
晏禾只低着头,然后很不好意思地摇了摇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