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时又说过那楚狗是我的兄弟?”
此话一出,四座皆惊。
尤其是那楚汉雄,又是意外又是羞怒。
这荷泽飞既然答应前来,不就代表着同意与自己合作吗?
为何用这般名讳来侮辱自己。
“荷统帅,您这话是何意?”
楚汉雄定神,责问道。
说是责问,实际上并不敢如何,依旧是用敬语前来称呼。
“字面的意思呗。”
荷泽飞双手一撑,一跃而起,大咧咧坐在正中央的桌子之上。
甚至翘起了二郎腿,眼里尽是对汤、楚二人的不屑之意。
“哈哈,楚兄不是说荷统帅是你的拜把子兄弟吗?”
孔文见这二人面色尴尬,情不自禁出言嘲弄道。
一报先前之恨。
“哈?我居然不知这楚狗如此能吹牛。”
闻言,荷泽飞鼓了鼓掌,一副赞誉的模样。
“那我说大秦战神,乃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不过分吧?”
其余家主纷纷哈哈大笑出声,这荷统帅真是直爽性情。
不过几句话,便怼的那二人,口不能言。
“您是不想要钱了吗?”
事已至此,楚汉雄还在试图力挽狂澜。
不死心的将荷泽飞拉拢至自己的阵营里。
谁料,荷泽飞诧异的看了一眼楚汉雄:“在座的有人听得懂狗语吗?可否翻译于我。”
楚汉雄满脸通红,自己何时受过此等辱骂。
更何况,自己与那位荷统帅无冤无仇,他想破脑袋都不明白。
对方为何如此针对自己。
“我们不懂,但汤鸿运或许会懂,毕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孔文又恰到好处的出言讥讽道。
荷泽飞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一拍脑袋:“我居然忘了还有一条狗在此地,难怪一股子骚味。”
说完,还拿手在鼻子面前扇了扇。
汤、楚二人,低头不语,惶惶然如同丧家之犬。
“荷统帅,有一事,我尚且想不通。”
任龙欠欠身,不亢不卑的问道。
“说。”
“你为何莫名帮我们。我们即便是感激于您,也不免有些好奇。”
荷泽飞一摆手,并不以为意:“无需感谢与我,要感谢你们就感谢一个人,要不是他我也懒得过来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