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胀痛的脑袋,陆斟用力的拍了拍。身体坐直,昏昏沉沉的从床上走下来。
昨晚回来后,他看这些资料看到了凌晨。睡眠时间仅仅四个半小时。眼眸酸涩散发着泪滴,他拇指揉着眼眶,凭着记忆走到卫生间里。
水龙头哗哗的往外流淌着水滴,陆斟双手捧起水泼在脸颊上。冰冷刺激着皮肤,大脑瞬间清醒一番。
一番洗漱后,准备了早饭。昨晚还有一部分没看完的资料摆在左手边,边享用着早饭便浏览着。
“圆圆,你说我和陆斟以后的婚后生活是不是都聚少离多?”宴青音探着脑袋,醒来便有感而发。
昨晚做了个梦,连她生宝宝的时候陆斟都在冰冷的实验室里。
冯圆圆放下笔,抬头白痴的目光看向她,“说说你那脑袋又想到些什么恐怖的事情。”
瞳孔散发着亮光,宴青音迅速的从床上爬下来,“你哪是姐妹啊,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嫌弃的拍打着她的手,冯圆圆翻着白眼,“什么烂比喻。”
宴青音不以为然的笑着,手掌拉着板凳,“我和陆斟一星期见面的时间加起来连一天都不到。现在是谈恋爱都跟异地似的,以后岂不是更难见一面?”
相比异地,她更向往,起码还能手机联络。有时候太闲,她都认为她是单身。
脑门被用力的拍打着,宴青音倒吸一口气,委屈的看着罪魁祸首。
“自己吓唬自己,找虐?”冯圆圆说着,弯曲着手指又弹向脑门。
宴青音眼疾手快用手挡住,利索的从椅子上跳起来。得逞的笑着,嬉皮笑脸的伸着舌头。
重新躺回到床上,宴青音莫名很想知道陆斟现在在干什么?
实验室。
齐放正路着资料,余光看着认真调试液体的陆斟。收回目光,继续着手中的工作。
“陆斟!”
门外一声呼喊,齐放率先扭头看了过去。
李教授站在门口,一脸慈祥。
陆斟将手中的物体交给齐放手中,抬脚大步走过去,“老师。”
“嗯。”李教授点头答应,目光看了一眼里面的齐放,“听说你继续钻研你毕业时的论文?怎么样了?”
在李教授面前,陆斟永远都是学生的姿态。他叹了一口气,一脸失落,“没有成果。”
不知道是思路错了,还是数据采集的问题,已经出现过好几次错误了。
李教授轻轻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