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窗户的树枝上鸟儿的鸣叫声呼唤醒宴青音。
“呃~”伸直双臂,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抓着凌乱的头发,整个人呆萌的从床上坐起。
穿着拖鞋,身子摇摇晃晃的走出房间。
“妈!”一张嘴吐出的话就是寻找老何。
空荡的客厅回荡着呼喊声,宴青音抓着头皮看着无人应答。
没人吗?抬头看了一眼墙壁上悬挂的钟表,不应该啊。这个时候老宴不会出去那么早。
身子刚依偎在沙发里,坐垫还没暖热起身摸索到主卧的房门前。
哈腰探脑,指尖刚碰到门板,正扇门从外被拉开。
“哎哟。”宴青音踉跄了一下,面朝着屋内扑去。
老何手脚麻利,哪给她一丝倚靠的机会。脚掌往旁边一挪,整个人站在门的左侧。
“疼~”宴青音娇嗔道,一大清早的,什么都没看就摔了一跤,还这么疼。
她半趴在地上,扬着脑袋,可怜巴巴看着老何,“摔死了!”
“口无遮拦。”老何伸手蛮力的将她从地上拉起。
宴青音别扭的站在那,双手轻轻拍打着小腿肚。地面干净,并没有太大的灰尘,她也是习惯性的拍拍。
余光注意到空荡的床上,嘴里吱吱呀呀,激动的指着床。
“你以为都和你这么闲?”老何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无情的吐槽道。
又来了,宴青音有气无力耷拉着脑袋。
早上的唠叨断断续续直到宴青音要出门,老何跟在身后,千叮咛万嘱咐,“晚上七点回来,晚一分钟你就别想进家门。”
“知道了~”宴青音不耐烦,她说的都口干舌燥了。从饭桌上就答应她了,还不知疲倦一直跟着。
老何白了她一眼,“答应是答应,你可从来没有执行过。”
“……”宴青音双眼放空,无力反驳。她没有按时吗?这段时间她可很少出去。心里有再多辩驳的话,她也缩回去不敢吐槽。流星
换好鞋子,双手搭在老何的肩膀上,“我的妈,我的好妈妈,我要出门了。”
“成天鬼混,你学学人家冯家丫头。都是一起长大的,怎么差别那么大……”老何的嘴巴就像是最新枪支,‘嘟嘟嘟’,火炮力是杠杠的。
宴青音伸着小拇指,勾了勾耳朵,凑着嘴巴强行亲在老何脸颊上,“晚上见。”
脸颊突然湿润,老何都没来得及嫌弃,人已经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