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长老,不好了!”
太和殿中,五道山、三十六观的长老纷纷齐聚,坐在蒲团上,商讨三日后道门大比的具体事宜,涉及到各派颜面之争。
此时一个个不复道家的清静无为,争得面红耳赤。
就在这时,一阵惊呼声,只见一个崆峒派弟子连滚带爬地突然闯入太和殿中,引来诸多道门长者目光扫来,十分不满。
“何事如此慌张?诸位道派前辈在前,如此放肆,成何系统?”一个头发赤红的老道暴跳如雷地起身,训斥道。
劈头盖脸地一阵训斥,那崆峒派的年轻弟子一时懵了,委屈巴巴地道,“赤发长老,不好了!太元子师兄还有神霄、茅山、三清等派的诸多同道,陷入飞来峰护山阵法中,彻底失踪了。”
“什么?”话音一落,又有七八位长老惊而起身来。
“青山老道,这就是你武当的待客之道吗?”他们面朝郑青山,纷纷质问。
面对诸派怒火,郑青山却是微笑不改,反而好心提醒道,“各位,我小师叔祖之阵法经历数次布置,堪称人间绝地,连老道我都不敢擅自闯入。我徒宝树不会如此不知轻重,带人进入其中。各派精英深陷阵中,必有缘故。我劝各位还是赶快过去看看,免得去得迟了,后果恐怕……”
“走!”诸派老道一听,再也顾不得兴师问罪了,身形如箭,掠了出去。
……
“快看!各派长辈都惊动了!”飞来峰脚下一片轰动。
“那头发赤红的是崆峒派的赤发长老,性烈如火,据说将本派的天火功练到大成,黑发变赤,招式间有火力加持!”
“神霄派的青龙长老也来了,五雷法之木雷掌已出神入化,隔空伤人,麻痹穴位,防不胜防……”
“不止这些,茅山派的神符长老、昆仑派的紫霄长老、三清派的德善长老……这些可都是道门名宿,事情似乎闹大了!”
……
本是一场道门小字辈的斗气,现在却将老一辈的高手都引来了,众人暗叫不妙。
“武当小子,我问你!我崆峒派门人好好的,为什么会陷入阵法中?”那崆峒派赤发长老性情暴躁,上来就是一痛不明是非黑白地质问。
“长老容禀,晚辈也想劝阻来着。可是太元子以及诸般师兄一心闯阵,根本不听啊!”谢宝树诚心实意道,方方正正一张脸,显得忠厚老实,写满了诚意与无辜,根本不像有心使坏的模样。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