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锣是村里的重要通信工具,听到锣声,全村的人都会集中起来。
我一听到锣声,不舍的把手从媳妇儿怀里抽出来,穿上衣服到院子里。
李林也是边穿衣服边从牛圈楼上跳下来,问我说:“丁宁哥,要不要去看看。”
我看了下表,现在不到九点,他们来得也太快了。我担心谢如花会找上门,让李林单独过去看看情况。
大锣一响,马尾巴和短头发也睡不住了,两人都没化妆,披头散发的就下楼。
看着两人的样子,真是应了那句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平时看的都是他们化妆的样子,现在看她们不化妆的样子,完全是变了个人,要是换了衣服,在大街上遇到都认不出来。
在看媳妇儿,从来不化妆,不涂脂抹粉,皮肤依旧是像汉白玉一样,嘴巴也润润的,水汪汪的,又自然又漂亮。
两人下楼,跟着李林就冲出了大门。
他们一走,我回头就把我妈叫到堂屋,把京观里的夯土都拿了出来,经过烘干碾压,夯土现在都成了细细的粉末。
我把弩箭上的墨斗线打湿,滚了一些夯土在上面,戒备的盯着门口。
我妈见我凝神戒备,也跟着紧张起来,到我房间把媳妇儿喊了出来,见媳妇儿的衣服有些凌乱,我妈眉头皱了下。我假装没看见,脸上却是火辣辣的。
门口守了半个多小时,李林就气喘吁吁的推着单车回来,马尾巴和短头发也跟在后面。
见他们回来,我稍微松了口气。李林上着石坎就说:“死人了,张四和陈树青都死了,还有好几个清水村的村民,现在他们都抬着尸体去找丁大叔了。”
我一听,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要死人,那只是我一时的感觉和形容,没想到真的死了,还一口气就死了好几个。
但这些人是我爹杀的?不太可能。
可如果是他们为了找借口弄死的,张四和陈树青又怎么会把自己给安排死?
心里疑问重重,同时也担心我爹,想过去看看,但才出门就被李林拉了回来说:“丁大叔跟我说了,让我们该做什么做什么,不要管他,他不会有事。”
马尾巴拿着相机,想给我看照片,但我哪有心情去看,不管张四对他们是什么死样子,是不是跟我爹有关,现在都是要大题小做,赖在我爹身上。
李林也有些慌了,毕竟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可不是我爹能撑得住的了。
我娘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