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今日不是您大喜之日嘛,您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坐坐?”知府张净大人连忙收拾着桌子,吩咐下人沏茶,他抬眼看着面前不速之客。
“张知府不希望我来吗?我特意来请您和夫人去喝喜酒呢。”谢韫悉笑嘻嘻地说道。他一进屋便坐了下来。
“微臣不敢,只是……”
“除此之外,我一直有一件事情始终想不通……不知道知府可否能回答上我这个问题?”谢韫悉看着门外轻声说道,他神色淡漠。
“王爷您是想问雅挚接到老王爷的手谕来我这里调查纳兰家的事情?”,看来张净心里很清楚。
“这是你和我爹的计划?两年前,原本是你接管了纳兰家的案件,可是又为什么要草草结案,并且从吴地调到京城来?”
“这样处理不是您的意思吗?”,张净这么一句话,让谢韫悉心中愕然。他不仅心里思索起来自己何事有过这样的判处?谢韫悉在知道了纳兰家的案子草草结束了,去找遍了大理寺都没有找到这个案子的报审,好似就跟没有发生一样。这不太可能,所有的案子都要汇集到大理寺来,这不太可能。
“雅挚说他在你这里看到了当年记录了这件案子的拓本,那里记录的是什么?”,谢韫悉发出了质疑,这份连他都没有见过的卷宗到底记录着什么。
张净见他这次特意来提及了这事情,他没有直接回答谢韫悉的问题,却从柜子里取出了一份了折子,递给了谢韫悉。
谢韫悉给过一看,随后手僵住了。这是一份调离书,上面熟悉的字迹让谢韫悉背后一凉,在看见结尾的盖着官印,确实自己的字迹和印章,可是这是什么时候写的?自己从来就没有记得这样做过。况且关于纳兰家的案子,谢韫悉更想知道答案,而不是草草结束。
“王爷每天都要审阅很多案子,我这点芝麻小事是王爷没有注意到吧。”
谢韫悉陷入沉思,雅挚想查这件案子为什么不找自己办呢。雅挚知道谢韫悉掌管整个刑部,包括大理寺……起先谢韫悉是认为他们之间的隔阂,雅挚也确实是个无法开口的人。可是后来想想雅挚真的要查案子,何必要等到两年之后呢?在出事之前他就已经到了京城。这样说的话,雅挚早就知道找自己没什么作用。
“对于假忠王的事情,你其实早就知晓了。你拖延不通报大理寺就是为了找个机会让雅挚参与进来。一份我都没有见过的我爹的手谕,就这么简单的让雅挚越过了严厉的捕头的考核。像他这种当杂役,你却让他接管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