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悉回到书房内,走到了最里面的书架上,拉开了架子下的抽屉。他从里面拿出一叠地契,放在桌上翻找了一会,最后他将目光放在其中一张地契上。他捏在手上,面无表情。这是一张梁王府内校场位置的及周边的地契,今天蒲程一直遥望校场的举动谢韫悉看在眼里,他好似察觉了什么。梁王府一直在扩建,而校场这片区域是谢语置办的,而这张地契上,写着“蒲源”,这是屋子的原主人的名字。谢韫悉看着这个名字,眼中露出鄙夷。他冷哼了一声,收起了这张地契向一旁的青铜说道:“青铜,立刻去户部查人。就查这地契上的名字。”
“小王爷,您是怀疑……”青铜有些好奇。
“不是怀疑,我很肯定。他身为‘华北第一镖’的养子,怎么会来京当个地位低下的捕快。且现在镖局出这么大的事情,他不回家却出现在我这里,说的云淡风轻。这开封府的这三个总捕头是从全国选拔出来的,可以说功夫都是上层。他们与雅挚过手不超过三个回合便他制服,我之前都有所怀疑,原来是均出自常风镖局,怕是在他面前隐藏了实力。只有查清楚这个人才能将一些事情的解释的清楚。”谢韫悉语气坚毅,他皱着眉头说道:“这是我的私事,且不要与旁人发现,切记。”
青铜看了一眼不远处书架后的纳兰芷水,说道:“奴婢有些不明白,之前你说蒲程眼熟是指什么?”
“很久远的事情了,那个时候你不在王府所以你不知道。你去查了我在告诉你,还有在我面前不要自称‘奴婢’,称‘我’即可。你快去吧,我等你回来。”谢韫悉向他解释道。
青铜明白他的意思,立即离去。谢韫悉坐在桌前,陷入了沉思。纳兰芷水端着茶台来到了他的桌前,为他煮水煎茶。
“怎么了,你好似有什么心事。”纳兰芷水看到谢韫悉不说话,心中关心道:“方才高公公与你说了些什么?还有为什么你知道那块玉佩不是蒲公子的物件。”
“高公公与我说了一些关于我爹的事情,就是瞎侃了几句。至于那块玉佩啊”谢韫悉说道这里,他想了一会才说道:“说来话长。”
“小时候不明白为何爹这么忙,总是留我一个人在府上。直到我完全接管了他的所有事情才能理解。我这府中虽有百亩,但可游玩之地甚少。我知你喜爱读书所以让你来我的书房,生怕让你感到无聊。”谢韫悉温和的与她说道。
“我明白,这里很多书也很安静,我很喜欢这里。”纳兰芷水抬头看了一眼,悬空的顶楼。
谢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