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挚连夜赶到梁王府,王府静悄悄的,只有青铜没有休息,今天他值夜班。青铜发现雅挚浑身湿透的出现在门口,赶紧让他进来,雅挚没有顾自己形象,连忙让他通知谢韫悉。
青铜从未见雅挚这幅着急模样,他怕耽误事情,不敢怠慢,立刻前去通知小王爷。小王爷谢韫悉方才睡下,青铜便来禀报,谢韫悉听闻是雅挚,起身披上了外套。
谢韫悉却看到雅挚站在他的书房门口徘徊,一直没有进屋。他感到十分诧异,说道:“为何不进书房等?”
雅挚没说话,他有些犹豫。
青铜首先进门点起了灯,谢韫悉才发现雅挚还在门口,他见雅挚没有回答他,还想问第二句,转身看到雅挚的模样,他愣住了。
借着灯他才看清楚面前这人,他身上的白衣已经被池塘内的泥沙染成灰色,鞋上带着少许青苔,身上湿透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他的湿漉漉的头发在来的路上风干不少,一缕一缕的搭在肩膀上。他的脸上还蹭上了那塘中淤泥,正站在书房门口。
谢韫悉看到雅挚这幅模样,伸手将缠着他发冠上的水草取下,惹不住笑出了声:“你这是半夜里去摸鱼?”
雅挚看到了谢韫悉手中的水草,喃喃自语着:“就是这根水草。”
谢韫悉看着雅挚反常的样子,他对身边的青铜说道:“何叔他们应该睡了,不用打扰他们,你去准备一些热水和衣物来吧。”
说罢青铜便扶手而去。
雅挚见青铜退下,才缓缓的说道:“我要跟你说三件事情。”
“关于温世远的吗?”谢韫悉将雅挚拉进来。
“是的。第一件这个温世远是假冒的,至于这人冒充者,我还不确定是谁。”
“原来如此……”
“第二件事,吴枭是温世远之子。”
“你确定?”
“我确定,数月前,琼羽阁的波斯艺伎吴玥死于忠王府中,吴枭为了调查此事留在温世远身边。时间和年岁能够对的上,而且,我见到了真正的温世远,他们样貌相似。”
“他人在何处?”
“他被困于王府的地牢内,还活着。”
“地牢?你去了地牢?”
“恩,那王府内的地牢内,有一条水道,它联通至城外护城河内。我探访了那水道,所以你才能看到我这幅模样,差一点你便见不到我了。”
“你果然去摸鱼了。”
“这第三件事情很重要。”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