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是安苏雯见过最难搞的顾客了，只见他们两个人点点头，搞不懂到底哪个才是主，哪个是助理。
很少能见到公司里有两个高管会亲自光临一个项目的合作谈判，安苏雯有些搞不懂。
“我们程艺公司想在山水别墅里建造一家酒店。”男人先张口说话了，安苏雯总算听到了声音，也算舒了一口气。
她看那个女人的眼神，感觉不太好靠近。
安苏雯和男人交谈了几个回合，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似乎在绕弯子说话，甚至说的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能麻烦真正的程艺公司总裁程女士说话吗？”安苏雯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她原本不好意思说出来，但是面对这样没有着陆的谈话实在是浪费时间。
“为什么说总裁是我？你对我们公司很了解吗？”女人开口说话，语气十分强硬。
安苏雯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们并不是真的想和昊薇公司合作，或许只是来走个过场。
“您的气场不同。”安苏雯只好回答女人的问题，确实，她说话针针见血，更像是那种要求特别刁钻的女总裁，而她身边的男子应该就是她的助理，虽然说话语气很冷漠，但是骨子里并没有那么硬气。
“小丫头倒是挺聪明的，只不过，聪明的女人往往活的不会太久。”女人嘴角上扬，安苏雯差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第一次见到客户就这么说话吗？
“你叫林晴是吧？”女人又问。
“是的。”安苏雯点头回应。
“早有耳闻你的事，就连这个山水别墅的项目都是你一手策划，不错，我很赞赏，只不过，我觉得我们合不来，这个合作就算了吧。”女人拍了一下身边男人的腿，两个人一起站起来，打算离开这里。
“其实你一开始就没打算谈这场生意对不对？”安苏雯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个人就是来耍她的。
“女人有时太聪明可就一点儿都不可爱了呢？”女人笑道，随后推门离去。
安苏雯目视他们离开，心里多少有些生气，这一下午都在被两个人当傻子耍，难道他们程艺公司这么有时间？
“对不起，生意没谈成。”安苏雯主动向赵子昊认错，但是赵子昊并不是很在意，毕竟这个公司他也没看好，他想要的是一个更好的公司来合作。
“要不我去找更好的公司合作。”安苏雯认错态度诚恳，她绝不认为这次安排只是场巧合，没有任何一家公司总裁会如此浪费时间去谈一场本就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