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徐妙菀,跟随队伍出发的前两天还好好的,时而主动驾马跟在沈良之身后缓缓而行,时而悠闲地坐在马车里欣赏大自然迷人的风景。
某夜,队伍行至一处驿站歇脚,沈良之体贴地给徐妙菀单开了一间房让她休息。哪想到,第二天准备出发的时候却迟迟不见徐妙菀身影。沈良之连忙进房查看,只见徐妙菀又如在军营生病时,发了高热,烧得人事不知。
沈良之立即寻了附近的大夫前来看,这边城的大夫却也只说她是染了风寒所至。幸好出来的时候陆战提点过路上给徐妙菀带些药,沈良之便连忙命人熬了,徐妙菀喝过才悠悠转醒。
最终,在沈良之的万般苦劝之下,徐妙菀才勉强地接受了,自己的身体好像确实不适合长途跋涉,也不能给队伍增添负担,便同意由两个士兵护送自己回来。
“可菀菀姐现在不烧啊?你看看,她脸色一点都不红,反而很灰!”趴在床边的小铁眼眶含泪地说道。
士兵只顾担忧自己没照顾好徐兄弟,生怕担责,也没有注意小铁的称呼,便苦着脸说道“回禀将军,我们兄弟二人驾着马车送徐兄弟回来的路上,确实还好好的,徐兄弟虽然虚弱,但还和我们有说有笑。可是昨日夜里,许是马车不够暖和,进了冷风,徐兄弟突然在夜里发起了高烧,还满口胡言乱语不知呼喊着什么,我们便连夜都没有歇,赶忙回来了~”
要知道,沈督军选他二人护送徐兄弟回来时,可是千叮咛万嘱咐,就差让他们签军令状了。颇有徐兄弟不好,他二人一起陪葬的架势。要知道,他们也是随镇北军多年的老兵,怎么能拿自己兄弟的命不当回事呢?
“你们碰她了?”男人的话中满含杀意。
一士兵扑通跪下连忙道“没没没!沈督军特意叮嘱过我们,只需快些把徐兄弟送回即可,旁得什么都不要管。所以昨日夜里徐兄弟烧得迷迷糊糊,我们二人也不敢用那些土法子替他降热,只能快马加鞭送他回来...将军,我们...”
“够了!”陆战厉声打断士兵的话,心中全是对沈良之的怒意。他怎么能?放任生病的徐妙菀不管,只是随便派两个士兵送她回来了。不说徐妙菀病重,但是她是女人这层身份,这路上若是出了什么问题...
陆战不敢想象,恼怒地握紧了拳头。
“好了好了,徐兄弟昨夜高烧之时,说了胡话?说的是什么?”老胡也是认得这二人的,觉得他们不会撒谎,便询问起病情。
“当...当时雨下得大,我们急忙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