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呐,难道不晓得色字头上一把刀?”
叶小天向他勉强一笑,喟然道:“如今这副烂摊子,该当如何是好?”
罗小叶道:“知县因病不能视事,你是县丞,理应由你主持大局。”
叶小天摇了摇头,道理是这个道理,可他本就是被花知县弹劾的人,花知县又爆出那么劲爆的消息,他若取而代之,暂领葫县一应事务,岂不更加招人猜议。叶小天道:“我本不擅打理政务,何况如今情形,我也该避避嫌疑……”
叶小天转向白泓。兜头一揖,诚恳地道:“白主簿,葫县政务,在知县大人病愈之前,就要拜托你了。”
白泓慌得连连摆手,叶小天道:“白主簿,你本就是以七品官的身份行主簿之职,论起品级,本县无人及得你。况且,你曾任江浦知县。如今暂领本县政务可谓驾轻就熟,本县再也出不得乱子了,还请白主簿顾全大局!”
白泓见叶小天语出至诚,并不是惺惺作态,这才道:“那……白某便暂行知县职务,可接下来这乱局该如何收拾,还请县丞大人多多指示才行。”
罗小叶心道:“他说指示而不说指点,对叶小天倒真是恭敬的很。”
叶小天点点头,道:“你我联手。通力合作便是了。”
屏风后面,眼见事情发展成这般模样,李秋池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儿下来。每次遇到叶小天,他总是不等一展所长,便被叶小天果断掐断一切生路。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一直这样?莫非这叶小天生来就是克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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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一家客栈门口的气死风灯在夜风中轻轻飘摇着。
一个小厮走进店里。对掌柜的道:“掌柜的,给我家公子开一间上房。”
柜台后面,刚刚结完账的老掌柜打了个哈欠。往门口看了一眼,见一个青衫公子背光而立,似乎正眺望天上明月。掌柜的道:“‘过所’呢?拿出来,先让老朽登记一下。”
“过所?我们的‘过所’……被偷儿偷走了。”
“呵呵,客官,实在对不住,没有‘过所’,本店不敢容留。”
“我说你这老头儿怎么这么胆小怕事呢,多给你些店钱就是了,快开间上房,休得啰嗦。”
“你这小僮有所不知,若早几日,叫你主仆住店也没甚么,可现在不成。”
“此话怎么讲?”
“我县二老爷从铜仁回来了,晓得么?叶县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