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容儿无地自容的走出酒店。在出门的那一瞬间,才看见5个全副武装的特种兵站在门外,这时候我才知道,容儿是有备而来的。
也就是说,我跟蓝雪的一举一动,都没逃过她的监控。每每想起这些,我就感到出奇的难受。
这是侮辱,更是羞辱。我实在想不明白,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军官,为什么要费尽心机去觊觎一个男人的隐私。再说我跟蓝雪怎么着了,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实际上我是偏激的。
容儿作为我过去的未婚妻,她是有权力阻止我跟蓝雪亲昵的。况且我跟容儿之间的关系,已经得到了组织上的认可。
容儿又怎么会允许我跟蓝雪在她眼皮子底下发生男女之事呢?这都是人之常情啊!
容儿带我出情侣酒店,就面无表情的对我说:“吴之凡,你在N县的事情已经办完了,现在,我们该回到驻地吧?”
我用诧异的语气的问她:“我们难道不回医院了?”
“回什么医院?你已经全好了。难道,你想一辈子住在那里?”
容儿径直跳上车,也不管我愿不愿意,坐在车上就催促我:“上车啊!我们回部队!”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上车,坐在容儿的身边。
刚刚上车,越野车便像豹子一样急躁地跳动,向城外的环城大道冲去。
我坐在车上,望着越来越远去的城区,内心就禁不住发出一声声叹息。
难道,我就这么真的离开了N县了?
我的屈辱,我的汗水,我的低贱,都随着越野车风驰电掣般的车轮离我远去?
还有蓝雪。
我跟她离了婚,这辈子我跟她真的没有关系吗?
我的大脑晕沉沉的,靠在容儿的肩上便沉沉的睡去。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越野车依旧发出呜呜呜的怒吼,在高速公路上疾驰着。
车上,容儿问了我一个私密的问题。
“凡哥哥,你真的爱蓝雪?”
我摇头否认。我说:“我怎么会爱上她呢?那只不过是逢场作戏。”
“逢场作戏?吴之凡,你什么时候学会逢场作戏了?”
容儿的态度愈发让我惊讶。一会儿风轻云淡,一会儿阴云密布,我倒很不适应她这种情绪上的波动。
越野车在路上行驶了四个多小时,才赶到容儿所说的驻地。
一路上容儿叽叽喳喳问过不停。不是问蓝雪在我心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