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知道,蓝雪在17层楼的办公室瞄了我一天。
她当时发出一声声冷笑。你要玩,你就玩吧?我不招惹你,你爱玩多久是多久!
蓝雪便是这样一个绝然的女人。
傍晚时分,太阳像只皮球滚下了地平线。我收工了。十几个身穿红色制服的保安蜂窝而至,围着我叽叽喳喳。
“凡哥凡哥!今天您发财了!何不带我们乐呵乐呵!”
我没有推辞,带着保安们去了附近的五星级大酒店,先点了一桌子好菜,吃饱喝足后,又带着他们嘿了一宿的歌。
钱,是个好东西。
可以拉拢人心。
也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我把乞讨来的一万多元挥霍得一干二净。
吃饭用了两千八,唱歌用了两千五,剩下三千多,我像打赏一样分发给七八个保安兄弟。
他们也不容易。
钱像病毒一样蔓延,促使我的好感程度直线上升。一直上升到公司高层。很多高级白领对我的身份感到好奇。
蓝雪也坐不住了,连夜发消息,命令保安部不许我踏入兰德大楼半步。
那个叫孙宏雷的保安部领班把蓝雪的指示转发给我,为我倍感叫屈。
“要这样的婆娘干什么?不如扔到大江大河流放!”
又为这挣钱的机会感到可惜。他认为,一天挣上万元,一年下去就有几百万,那就大发了!
我冷笑一声说道:“我要的数目远远不止这些。”
孙宏雷当时惊呆了!他扯着沙哑的喉咙问我:“你到底要多少钱,你才感到满足!”
我说:“全部!我要她的全部!”
“她的身价起码到一个亿!这么多,你敢要吗?”
“我为什么不敢?我是她的男人,她的钱就是我的钱!”
“那她为什么不理你?”
“正是因为不理我,我才要她全部的钱!”
扑通一声,孙宏雷当时摔倒了,为我的狮子大张口而恐惧摔倒。
第二天我照样去兰德公司。
我换了一身行头,不再扮叫花子乞讨了。而是化妆成小贩。卖东西。
卖什么东西呢?
女人的肉色内衣,粉红色的内裤,黑色蕾丝的胸罩以及鼎鼎大名的“铠甲”牌卫生巾!这些东西都是蓝雪的。
我在家翻箱倒柜,将蓝雪丢在衣柜的东西全拿出来了。尽管不多,起码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