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是你想要的男女之间的对待。如果我做不了顾北言的妻子,我宁愿一个人到死。”
门被狠狠地甩上,似乎想把整座房子都震塌那样。
一聆慢慢地把自己的脸转回来,舌尖轻抵了一下嘴角,嘴角的笑意从开心转化到冰冷,丝毫不减。
“少主,您的脸....”
一聆冷冷地伸手拍掉了迪恩的手,折回了门外。
“少主,这么晚了,您还要去哪里?”
回答是他的一片沉默。
回到房间之后,也没有照顾自己饿了一天的肚子,径直地走到了楼上,躺在了床上,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今天就像是单调递减的曲线,事情好像越来越糟糕的。
趴在地上的大哈耳朵动了两下,一双眼睛在黑夜中发着光,很快又把脑袋垂回了地上。
一边的床头柜上,放着她翻找出来的那条项链。
略显悲凉的月光从窗户外面招了进来,落在女人眼角那颗晶莹的水珠上反射出了晶莹的光来。
——
一聆又回到了早上去过的地方,推开铁门,“吱呀”的一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一聆用手捂住了好看的口鼻。
“怎么味道这么重?”
“少主,我们没想到这么晚了您还会过来,所以....”手下默默低下了自己的脑袋。
“人怎么样了?”
“按照少主的吩咐往死里弄,但是没弄死。”
一聆残忍地勾了勾唇角,大跨步往里面走去。
听到门口传来轻响,顾北言睫毛轻扇了两下,没动。
“如果醒了,就睁开眼睛,免得我还要叫你。”
一聆仍然坐在了那张椅子上,轻翘起的脚尖稳稳地停留在空中,与这一室的血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因为没有了日光,所以屋子里开了一盏浅橘黄色的灯光,打在了顾北言的侧脸上,一张侧脸上带着不少的伤痕,像是鞭伤又像是伤痕。
半睁着黑眸看了一眼一聆,突然勾唇笑了起来,“我老婆下手也真是太重了,到时候把钟离少主打毁容了可怎么办呢。”
“看来我的手下没招待好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和我开玩笑。”
“有本事弄死我,没本事就别在这里和我瞎吹嘘。”顾北言不屑地重新闭上了眼睛,“我要是死了,就只有你们一个钟离家对付美洲黑帮了,这么多年你连一个帮派都没有安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