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
顾北言微微眯起桃花眼，“苏宁，你这疗养院...…出奸细了。”
“别开玩笑了！我的小天使们怎么可能是奸细呢！”
“我哥突然好起来，你就不觉得奇怪？”
“奇怪是奇怪，但好起来不是好事吗？”
顾北言：“…”
“而且你也知道，像手术室这种地方一般不安监控，我想查也无处下手。”
“你没有全程陪在边上？”
“就中间一段，让人去实验室把我的那个拿过来，就五分钟这样。”
“这么短时间…”
“足够了！”顾北言眼眸微眯，“注射到起药效五分钟绰绰有余。护士里，有信得过的人吗？”
“有，现在电还没来，我去帮你把她叫过来问问。”
顾北言点点头。
“小雅，顾南墨手术那天你在，有没有什么人比较奇怪？”
“没有吧…大家都很正常啊，就是护士长中途出去上了个厕所。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