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太医转念又是一想,若(chuáng)上的姑娘并非那位阮姑娘,太子(diàn)下如此在乎另外一个女人,那阮姑娘这位未来的太子妃,处境就不知该如何看待了。
司马太医的心里已经千回百转过了许多的想法,可回答封千弥的话时,却还是老老实实一脸恭敬。
“那太医所的月事,又该如何?”封千弥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具体的处理这个太子(diàn)下不必(cāo)心,会有专人教导的,相信那位姑娘(shēn)边肯定会有人照顾。女子来月事的时候,需要注意休息,避免劳累,保证充足睡眠,保持良好的心(qíng),而且平时也得多锻炼(shēn)体,增强体质。”司马太医絮絮叨叨地着,将一些重要的事项都给封千弥交代了一遍。
封千弥认真地听着,对这他从来都不曾了解过的知识十分的好奇,虽然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因为阮辞西担心了这么多,可殷容殇也了,做人不能怂,得从心,封千弥的心告诉他,他想知道,想要照顾怜惜阮辞西,所以他就问了。
这边,阮辞西陷入了沉睡,罕见的觉得十分舒服,甚至想要沉浸在这种感觉里永不离开。
她太累太累了,感觉把全(shēn)的力气都抽光了似的,只想好好地安稳睡上一觉,睡他个昏地暗,睡到死都没关系,只要一直这么舒服就好。
阮辞西满足地闭着眼,蜷缩在这方地里。
可是就在她睡着不久后,总是有人在远处喊她,忽远忽近毫无规律,简直烦让很,吵得人实在睡不着,根本没法好好地休息。
阮辞西心里十分烦躁,眼底都有些红光。
“辞西,乖一点。”忽然,那个一直在喊她名字的声音温柔地哄着她,一股温暖的力量也落在了她的头顶,轻轻地抚摸着。
阮辞西的眼里闪过一丝的茫然,有些无措了起来。
“乖啊,不能睡,我不就是离开了一段时间吗,怎么就没有撑住呢。”那声音发出极轻的笑声,语气依然温柔无比。
“你……是谁?”阮辞西问道。
“我是归澜呀,要赶快记起来呢。”归澜笑着道,她的力量化作一只无形的手,抚上了阮辞西的脸,“你得赶快想起来。”
“想起来你自己是谁。”
阮辞西感觉周(shēn)暖洋洋的,那个自称为“归澜”的声音好像也带有魔力一般,很轻易地就将阮辞西的心神给带了进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