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春见阮辞西的茶杯要空了,便想着再给阮辞西续上一杯,执起茶壶时却发现茶壶里面也空了。
“姐,我去换壶茶水,顺便端几盘点心过来。”迟春站起身,对着阮辞西道。
只是迟春起身的时候,从袖子里掉出了一个锦囊,迟春余光中看见后,惊呼了一声,“险些又忘了它。”
迟春连忙放下茶壶,从地上将锦囊捡了起来拍了拍沾染上的灰尘。
“它掉地上可太多次了,别到时候让太子殿下看了觉着生气。”迟春心地收好锦囊,微微叹道。
迟春虽然不怎么待见封千弥,但是这极大可能是封千弥东西的锦囊被如此折腾,迟春心底还是有些愧疚的,她也怕到时封千弥会对阮辞西迁怒。
“这锦囊还在?”阮辞西愣了愣,又自己想起了缘由,失笑道,“罢了,迟春你先别去添茶了,先将这锦囊给还了去吧,省的又给忘了。”
迟春有些羞愧,听见阮辞西这么便应了下来,“那姐我先去给太子殿下还这锦囊,迟东先和姐着事,我快去快回。”
“嗯,去吧。”阮辞西点零头回道。
于是迟春便快步地往屋外走去,出了院子后,直直地去了封千弥所在的东苑。
早上和阮辞西搭话的丫鬟提过,封千弥一向晚起,现在已经快要日上三竿了,封千弥才懒懒地从床上起来,早就习惯了封千弥作息的厮及时地送上了水盆供封千弥梳洗。
待封千弥穿衣完毕,迟春也恰好来到了东苑。
东苑外面有人守着,迟春进不去,守卫询问了一下迟春的来意后,便让迟春稍等片刻,他得问一下才能做决定,他要不要给迟春放校
其实此刻若是阮辞西也在,守卫便不用多此一举将人给拦下,殷容殇早先就和太子府里的守卫过,阮辞西想要去哪里都可以放行,当然,除了封千弥的禁地,那处地方殷容殇还没那个权利替封千弥做决定。
阮辞西的存在对封千弥过于特殊,殷容殇正是想到了阮辞西和封千弥之间的关系,便想着让阮辞西在太子府里更加自由,以免到了某些特殊时刻被意外耽误了时间。
迟春在外头等候的时候,掐准了封千弥起床时间的千宴也来到了东苑,为了避免麻烦,阮辞西主仆几人都还要住在太子府的时候,千宴都决定穿女装,他不想解释太多,也不想让人知道他的情况,那就让人以为他是个女子就好。
反正他不会和阮辞西主仆几人有过多的关系。
“千宴姑娘。”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