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这边,林青歌还在无助地拨开人群,带着她那点渺茫的希望四处找寻着。也不知是谁推了她一把,本就毫无力气的人儿就这样软绵绵地瘫在了地上。干净的裙摆被目中无人的贵妇直径踏过,留下几个难看的鞋印,细嫩如笋的玉手也被来往的人群踩出几道红痕,本是用簪子束起的青丝滑落在耳畔,又为她添了几分悲凉。泪,无声地滑落,就像她那颗支离破碎的心,掉在冰冷的青石板路上。
可以这么说,林青歌从小到大,从未这样为一个人落魄过......
“喂,”萧凌陌用手肘捅了捅边上像个木头一样杵着的萧廷逸“人家姑娘哭的这么伤心,你不去哄哄?”
萧廷逸没说话,连个冷眼也懒得给了,抬了抬下巴示意萧凌陌看向楼下。
林修的衣服未换,也没带暗卫,此刻的他就像个寻常布衣家的少年,一身的书卷气。他在林青歌身旁蹲下,为她阻隔了来来往往的人群,护着她就像护着什么奇异珍宝一样。他没有出声安慰,也没有出言责怪,他只是静静地陪在她身边,就像小时候她做错了事,被罚跪上一柱香时那样。
林青歌哭累了,没有接过林修递过来的手帕,只是任由他扶着她的肩膀,将她从地上带起。两人一路无言,平常半柱香就能走完的路,硬是磨了半个时辰有余。
回到禅院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山那边的太阳带着暖橘色的光辉缓缓升起,照在凌晨寒冷的小路上。
林修目送着林青歌进了房门,并未停留,转身离开了。林青歌关上门,屋里只有下她一个人,由于禅院的房间太小,伺候的丫鬟们就住在别处了,此刻还未醒来。
她并未唤来丫鬟,只是自己烧了水,便踏进了浴桶。温液漫过凝脂肌肤,柔荑似雪,点水掠身,林青歌慢慢向下滑着,让水漫过了头顶。那不是求死,而是得以缓解压力的释放。
她擦干了身子,换上了件水粉色的纱衣。画上精致的妆容,绾起柔顺的青丝,昨天的一切仿佛过往云烟般消失不见,太阳重新升起,她还是那个处变不惊的凌薇公主。而心中的苦涩,怕是只有她一个人懂...
清晨,皇城里的一行人与老住持告别后,浩浩荡荡地从禅山上下来了。山门外早已被看热闹的百姓围得水泄不通,到处是嘈杂的议论声。林青歌坐在马车里,感觉自己就像是笼中的囚鸟,任人观赏。
耐着被人直勾勾地盯着的不适,林青歌放下了车内的帘子。一旁的婢女易梦凑了过来,在林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