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的注意力从陆含章身上收了回来。
看向管事儿说道;“犯了错,就得受到惩罚,负荆请罪如果有用,那我让人把你儿子杀了,再压着杀人的人对着负荆请罪可好”
“……”管事瞪大眼睛。
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情况。
他都已经用出最后的办法了……
“不是所有的错,都有原谅的机会。”
宁宴摆摆手,往书房走去。
陆含章将大门关上,负荆请罪的人脸上带着沉沉的死气。
“爹,爹你说了,挨打一次就没事儿了,怎么不管用啊!”
“怎么不管用……”
管事凄惨的笑了一声。
可不就是不管用了。
是他想左了,大娘子又是种棉花,又是弄一些吃食,该跟村子改头换面的,他还以为大娘子是个纯善的人。
现在看来……
哪儿有什么纯善的人。
如果真的纯善了,能够让村子里的老赖听话么。
放才看热闹的人里面,有好几个都是附近十里八乡让人头疼的老赖,但是这些人呢,在宁家院子这里,老实的就跟小猫咪一样。
大娘子也是一个有手段的人啊!
这些事儿还真的有些不好办呢。
看来只能重新谋划了。
下次……
下次若是还有当管事儿的机会,肯定不再纵容小儿子了。
他年纪虽然大了,但是如果找个年轻的小女人,说不准还能再发生一个。
这次得好好*。
管事儿想着这些,腰背挺直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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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大门,宁宴看向陆含章。
“真的决定了?”
“嗯,朝堂上十年之内不会出现大规模战争,十年时候,我也不适合再上战场了,这些事儿交给孩子们就好了,你喜欢种田,我陪着你就好,除了打仗其他的我也不会,你莫要嫌弃我就好了。”
“嫌弃谁也不能嫌弃你。”
宁宴撒了一把狗粮。
宁有余作为旁观者有些看不下去,往后院的竹林小校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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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的过去。
这日终于到了钱虎成亲的日子。
好些日子没有见过钱虎,这次在看见,宁宴心是还震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