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将信封装好,放起来。
脸上多了恬淡的笑。
鸳鸯瞧见宁宴笑了,脸上也露出傻笑来。
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大娘子,陆老夫人身边的桂嬷嬷找您!您要不要见?”
“桂嬷嬷?自然是要见一下的。”
这位嬷嬷现在就是她安插在老夫人身板的钉子。
现在过来,大概是有事儿发生了。
也不知道那位老太太打算怎么磋磨人了。
鸳鸯颔首,转身往外走去,再回来的时候,身后多了一个人
桂嬷嬷在宁宴耳边说了些什么。
宁宴嘴角露出笑容。
桂嬷嬷说完,就离开了将军府。
宁宴么,嘴角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鸳鸯瞧着宁宴的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看向宁宴试探性的说道:“大,大娘子,您笑的跟坏人一样一样的。”
“坏人?”
“就是那种要办坏事的人!”
“……”
宁宴瞪了鸳鸯一眼,这实诚丫头还真不会说话。
她哪儿像坏人了。
要知道,好多认识她的人都说她是一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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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花胡同里,戴望左手跟右手下棋。
左手落下棋子的时候,嘴唇轻轻启动:“那位薛神医似乎看出了你的身份?”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不过是人有相似,你慌什么?”
“我没有慌,只是有些可怜母亲,辛辛苦苦算计了一辈子,却被人一眼看透。”
“聪明人永远是聪明人,愚笨的人即使筹谋一辈子,也抵不过聪明人的一眼,你那个哥哥的妻子,嗯,你嫂子似乎早就知道您的身份了。”
“知道又如何?”
“说的也是。”
戴望左右手落棋的速度越来越快。
戴望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直到……
‘碰’的一声脑袋跟棋盘碰撞,发出声音。
戴望并没有晕厥过去。
反而缓缓站了起来。
伸手在自己磕红的额头上摸了一下。
起身走出院子。
步伐,怎么看都有些六亲不认。
幸好住在巷子里的人,看见他都避而远之,这样让戴珏的行动更方便了。
是的,醒来的是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