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村长拒绝人的话还真的经不起推敲,在通县能够将棉花种子吃下的,除了官府……”
“那就不是我要考虑的事情了。”
“宁村长今日不想谈这生意,那白某人就改日再谈。”
“我说,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呀,我的棉花种子真的卖了出去,我骗你也没有什么意思。”
宁宴说完就把家里的大门关上了。
白延庆站在门外。
吃了一鼻子的灰尘,伸出手来想要敲门。
只是……心里琢磨着宁宴的话,真的将种子卖了出去。
不应该呀!通县没有人能够在不惊动他的时候将棉花种子运走。
嗯,肯定是宁宴骗他的。还好他有的是耐心。
这次不成,那就下去。
白大人离开了沟子湾。
身影依旧如风一般。
年节在一群孩子的期待下,到底是到来了。
只是……
陆含章并没有回来。
不仅没有回来,还往战场去了。
北疆的牛羊冻死,若是不想法子弄些吃的,冬日他们会被冻死饿死。
对于那些蛮子来说,能够想到的办法,似乎只有是抢劫大宣朝。
一次一次的偷袭,一次又一次的作乱,宣朝的将士自然是不能忍受的。
陆含章离开的那日,京城十里相送。
对于这些,宁宴也只是听说而已。
京城距离通县比较近,小心传递的也快。
宁宴知道陆含章有一天是要离开去战场的。
但是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快。
幸好……
薛先生跟着一起去了。
年三十这日。
宁宴收到一封信。
冰凉的宣纸上只有几个字,勿念,等我归来!
“……”flag不能随便立,这人懂不懂啊!
沟子湾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陆含章去战场,陈祸周遗肯定是要跟着的,无非是先去后去的区别。
吃了除夕团圆饭,下沟湾的周遗,沟子湾的陈祸一起离开了通县。
年夜饭,宁宴吃的并不消停。
桌子上的饭菜变得冰凉。
上一辈子风里来雨里去的人,这会儿也体验了一下为人担惊受怕的感觉。
真的是不好受啊!
她上一世去执行任务的时候,也没有这么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