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搓搓的将菜刀栓在腰上。
抱起床上的小婴儿。
一岁的孩子已经可以走上几步了。
到现在都还没有睡醒,怕是被喂了*。
昏迷着也好,最起码不会亲眼看见噩梦一样的场景。
瞧着地上晕倒了的吴梅,宁宴让陆含章从院子里打了一盆凉水,对着宁婉儿跟吴梅浇过去。
“我的孩子!”宁婉儿睁开眼,眼睛眨了几下,突然发出凄婉的叫声、
宁宴将床上的孩子塞到宁婉儿手里。
“哭什么哭,还活着,去把吴怀山叫过来,商讨一下这人怎么处置。”
宁宴指了一下悠悠转醒的吴梅。
“哦,嗯!”宁婉儿抱着孩子跑了出去。
跑出去之后,就没有回来过。
吴梅蹲在床边,死气沉沉的,将脚指头上的伤口包扎了,双手捧着大脚指头。
就很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等不来宁婉儿,宁宴气笑了。
姓宁的果然就指望不住。
看一眼吴梅,宁宴拿着菜刀在吴梅脸上比划一下。
方才还死气沉沉的吴梅脸上多了一种叫惊悚的表情。
斜眼盯着宁宴。
往后缩着。
咕噜一声,口水咽下去,看向宁宴问道:“你,你打算干什么?”
“干什么?”
宁宴重复一下,拉着长长的语调说道:“你找个那个道士是谁?从哪儿招来的?”
听见宁宴的问话。
吴梅脸上的惊惧变成笑容。
“你得罪了问仙观,你会不得好死。”
“问仙观的道士?”宁宴瞬间明白了。
“你会不得好死,不得好死,你竟然敢怀疑问仙观,还打断我熬药,若是问仙观的人知道了,肯定让人下地狱。”
“……”这就疯了?
宁宴将吴梅仔细瞧了一下。
……
一时间太激动了,算不上疯了。
休息一两天就好了。
于是……
宁宴就没有理会断了脚趾的吴梅,带着陆含章往沟子湾走去,回到家里,天都已经亮了。
宁宴也没有去睡会回笼觉,坐在书房里,写写画画的。
陆含章站在一侧,问道:“你打算将问仙观端了?”
“……我是那么鲁莽的人吗?”宁宴翻了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