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含章:“……”把儿子的头发割断怎么了。
晕晕乎乎的走回房间,瞧着地方一缕头发,眼底闪过一道亮光,陆含章猛地坐了起来。
终于知道问题在哪里了。
女人还不知道她儿子也是他儿子,但是这个事实,偏偏说不出口。
解铃还须系铃人,陆含章推门往宁有余的房间走去。
看一下宁有余又短了几分还参差不齐的头发。
陆含章的脚步停顿一下:“你这头发怎么又变样了?”
“娘说这是寸头,娘还说男人俊不俊留一下寸头才能看出来,娘还还还说我是最俊的。”
“……”陆含章瞧着一脸臭屁的小孩,听着毫无逻辑的话。还最俊的,这长相还不是跟着他了。
“外头有人打听你娘,似乎要给你当后爹。”
宁有余瞪大眼睛看着陆含章:“陆大,你怎么这么没用,到现在都没有搞定我娘。”
“……”陆含章突然不想说话了。
宁有余继续说道:“你也别去气馁,我去我娘那边儿,替你说一些好话。”
“那我得谢谢你?”
“可不是。”宁有余点点头。
陆含章觉得自己的手有些痒痒,视线落在宁有余屁股上。
余光查看一下左右,很好,没人伸手把宁有余从屋子里拎出来,对着宁有余的屁股来了几下。
心里终于舒坦了。
撒手把小孩儿扔在房间里,转身就离开。
屋子里的宁有余盯着陆含章的背影,嘿嘿的笑出声音。
摸一下自己的屁股,感觉还很不错的样子。
有爹就是这样吗?
不过么……这个后爹似乎有些傻。
宁有余高兴了,回到房间拿了一本书读了起来,困了就往堂屋去,过年要守岁的。
跟着宁宴几个坐在一起。
陈祸周遗两人带着乐十一弄了一些烤肉,一边儿吃着肉一边儿守岁,羊肉是刚宰的样子,肉鲜嫩的很,这会儿吃就是不撒料也极为鲜美。
更何况辣椒管够,两大人加一小孩儿是一点儿也不困。
宁宴呢?抗一天两天不睡觉也没有关系,抗困的本事,早就训练出来了。
至于宁谦辞,手里还拿着宁城县志。
脸上也多了些紧张,能不紧张么,年后十五就要去赴任,路上顺利的话也得走上半个月。
其中的辛苦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