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干,宁宴瞧一眼陆含章,嘴角带着笑:“你。”
“……”陆含章觉得自己被非礼了,还不能学着女人尖叫:“你好好休息。”
说完就溜走了。
宁宴心里有些委屈。
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感受一下,那啥……
躺在床上,外头的野猫嗷嗷的叫了出来。
这会儿又不是春天,叫什么叫,叫的人心烦气乱,宁宴辗转几次都难以入睡。
起身披上衣服,准备把叫春的猫儿打出去。
走出院子,循着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
猫儿没有看见,倒是看见一只蠢狗。
……
盯着狗窝里没有睡觉的卷毛,宁宴有些牙疼。
她为什么要把卷毛从薛先生那里抱回来。
警犬没有养成,倒是把藏獒养成二哈了,这种本事放出去,可能要被笑话死。
“赶紧睡。”宁宴盯着卷毛呵斥一声。
卷毛这下子更精神,在地上刨起土来,还从土里翻出来一个骨头,叼着骨头往宁宴手里噌。
这是……在贿赂?宁宴有些抓狂。
狗这么有想法,真的打一顿也不舍的。
但是不教训一下看起来短时间之内是不会睡的。
再不睡天都亮了。
瞧了卷毛好一会儿,宁宴觉得,以后如果有人跟她说,谁谁谁睡的比狗晚,醒的比鸡早,她肯定是不信的。
不然把卷毛拉出去试试。
宁宴没有办法,从灶房弄出一些肉放在小碗里,卷毛有些不知饥饱,有多少吃多少。
最后吃撑了。
……
世界安静了。
宁宴走回房间休息去了。
一觉睡到天亮,推开门就看见对面的陆含章也站在门前。
似乎是刚睡醒的样子,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跟昨晚上的不是同一件。
“早。”宁宴扯扯嘴。
“你要去哪里?”看着宁宴往外走,陆含章直接跟了上去。
“去找薛先生,你不是要治病吗?”
“好。”陆含章点点头,跟着宁宴一起往薛神医那边走去。
薛先生看见陆含章嘴上粘着的大胡子,瞬间明白为什么陆含章需要大量有粘性的胶水了。
这么瞒着宁宴,日后怕是有苦头吃了。
薛先生不是一个事多儿的人,陆含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