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也心累。
这一个个的操心这么多干什么。
“要不,我让周遗陈祸去帮忙,不成不成……”不能钱氏拒绝,宁宴就先否认这个想法,周遗跟陈祸都有事情要办。
若是为了这些事情就去找那两个骨子里稍稍有些骄傲的人。
说不得会产生不好的现象。
那……
宁宴往大棚的方向看去。冷不丁对上连绵不断的山头。
脑子里瞬间闪过一道亮光,有法子了。
冬天好些个动物都冬眠了,山里那些山民不都没有事情做吗?
打猎的话,又冷有危险,说不得还没有收获,成本太高了。
若是每日下来在大棚里帮忙……
宁宴越想越觉得有门。
不过,这件事情不能跟钱氏说。
如果真的说了山民过来帮忙,钱氏说不得会吓晕过去。
等那些人下来之后,让钱氏慢慢发现就好。
自己寻思找到结果,往往比较容易接受,甚至还能锻炼逻辑思维。
宁宴觉得世界上大概没有她这么好的人了,连脑力的锻炼都会思考。
钱氏离开之后,宁宴就去找薛先生、
薛先生可是一个有本事的人,那些山民下来,不被当成山贼处理,还得走一趟过程。
薛先生院儿里。
听了宁宴的话之后,薛先生满脸的不乐意:“你过来这里,就是为了这点儿事儿。”
“这可不是小是,是关乎那些山民生命的大事。”
“我说,你放着杨老头不用找我干嘛,论处理这种事情,明明是杨老头更擅长。”
“……”似乎很有道理。
宁宴还有些疑惑,盯着薛先生问道:“这两天忙什么,怎么没见你转悠。”
“能忙什么,还不是县里那个白主簿的二太太,快死了,心病,这年头当官男人家的女人怎么这么脆弱,心病说有就有,连命都快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