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平日里我既不违法反击,又不会主动找茬,就算她想找事儿,也得弄了理由,总不能压着我跟杨瘸子成亲。”
“噗,你还说,也不知道为什么,杨瘸子看见你就跟老鼠见了猫儿一样,胆子小的,都没法说了。”
“可不是,恁大一个人了,竟然连个女人都怕,说出去都不怕丢人。”宁宴学着黄婶子的口吻,评价一番。
随后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黄婶子说道:“宁丫头,你说这宅子的主人是什么来头,你看看院子这个大,这把咱们全村人塞进去,估计都能住的开。”
“谁知道什么人物,总归是咱们惹不起的人物就对了。”
“也对,惹不起惹不起。”黄婶子摇摇头,随后说道:“村里人都羡慕县城生活,其实县城生活哪里有那么好,撒尿拉屎都得在规定的地方,而且咱们平日里可以把屎尿存起来呕成粪,洒在地里庄稼长势也好,但是住在县城就不成,把那些东西送到固定地方,还得给人家钱,还有左邻右舍的,一个个都是懒婆娘……”
黄婶子一开口,就没完没了了,拉着宁宴大有不说完不痛快的趋势。
宁宴认真听着黄婶子吐槽,脸上没有任何不满之色。
黄婶子说完,口都渴了,跟宁宴说了一声,就往家去,回家喝水去了。
宁宴瞧上几眼新建的别院,转身往薛先生家里走去。
薛老头应该也是一个厉害的人物,不然新来的太傅大人也不会把院子建在这里。
距离薛先生这么进。
说凑近宁宴才不信。
那位太傅大人来这里跟薛老头的关系浅不了。
正好,宁宴还在发愁宁有余启蒙的事情,现在来了一个太傅,太傅这种东西要么是有大能耐的要么是顽固的老腐朽不管哪种,学问都是极为出色的。
如果宁有余有这么一个启蒙,以后走出村字还可以叫皇帝师兄,想想还挺带感的。
不过得先去找薛老头询问一下新来的太傅到底是什么人,别把自家好不容易不那么自闭的儿子教成书呆子。
走进院子,正好赶上三个小孩休息的时候,三个人蹲在地上玩泥巴……
用泥巴捏成小人,一个脑袋两只手臂没毛病。
小孩子玩泥巴肯定是没毛病的,但是宁宴总觉得有些辣眼睛。
三个孩子长得都特别白,在薛老头这里熏陶一下,就连吴宝时都跟村里的孩子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