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跟宁娘子说,京城来人已经到了通县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明明两天前才把信鸽扔出去,这才过了两天人就赶过来了,这么重视这次的合作吗?
“是钟家的人,我昨日收到钟家信鸽,早些日子钟家就有人过来了想做烧烤生意……”
钟?
吗?
宁宴翻了一个白眼,白日如果跟钟旸签了契约,岂不是跟京城的人错过了,这就是信息的重要性,如果没有记错,今天过来的人就姓钟……应该不会这么巧吧。“行了我知道了,明天去县城详谈。”
宁宴轻手拍了拍肩膀,起身往薛先生家走去。去看看薛老头的研究有没有进步。
推开薛家的门,就能听见里面背书的声音。
汤头歌诀。
三道含着稚气的声音叠在一起,背起书来偶尔停顿一下,听着小孩儿背书声,心情瞬间好了很多。
这种感觉,宁宴还是第一次体会,有些欣慰,有些喜欢……很让人上瘾。
明明不指望宁有余考科举,但是听着小孩儿背书声,却又那么欣慰,人果然是复杂的。
走到薛先生用来解剖尸体的房间,看着里面重新绘制写实风格的骨骼肌肉图挂在墙上,宁宴眉头挑了挑。
薛先生回头就看见宁宴脸上细微的表情动作,主动解释:“年纪大了,得加深记忆,没有比每时每刻盯着,更能让人记忆牢固了。”
“……”确实是这样的。
宁宴发现,薛先生虽然有时候会欢脱一下,但是更多的时候还是比较靠谱的。
“怎么样,这些有帮助吗?”
“帮助是必须有的。”薛先生点点头,看向宁宴的时候还有些埋怨。
他年纪已经大了,就算能够活到120,也没有几十年能研究了。
如果早些拿出来,他还可以早早研究几年。
宁宴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两步,就害怕薛老头露出这种幽怨的表情。
“我用母羊试过,将怀着小羊崽子的母羊肚子刨开,把肚子里小羊拿出来,在缝合起来,母羊安然无恙。”
“……”这就是剖腹产吗?
“你说如果换成人,是不是也可以这样做、”薛先生说话的时候,眼睛散发着绿光。
宁宴嘴角抽搐几下:“别看我,我又不是孕妇。”
薛先生的视线往张铁柱家的方向挪去……真是个活祖宗,这就打算在人体上尝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