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配的去热散不相上下。
“还真没问题。”
也是奇怪了,这个小丫头是怎么知道这个药方的。
目光落在宁宴身上,对上宁宴清明的眼神,薛大夫到底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
人活着总会有些秘密,如果每个秘密都探查清楚,他岂不是活不到九十九岁了。
“给你。”把包好的药递给宁宴,待宁宴走了之后,就把安宫牛黄丸的药方写在纸上,重新研究起来。
煎好药,拿着漏斗熟练的给男人灌了药,宁宴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腿,随后打了一个呵欠。
在山上奔波一天,晚上会来也不消停,给小孩儿煮饭还得伺候男人换药煎药,真真的不好过。
追根究底,还是这具身体的体质太差了,换成前世的身体,在丛林潜伏三天三夜都没问题。
撑不下去,宁宴就不难为自己。
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公鸡鸣叫,宁宴猛地坐了起来。
回头往窗外看去,外面已经有些蒙蒙亮了,伸手摸一下男人的额头,退热了?
身体素质也忒好了吧!受伤失血过多,加上路上颠簸,淋雨行走,还没有正经的大夫过来诊治竟然睡一觉就好了。
伸手捏了一下男人身上的肌肉,宁宴摸了摸自己干瘦的手臂,嫉妒的目光瞬间溢了出来。
趁着天还没有大亮,宁宴回到篱笆院里。
切了一块肉,煮上青菜瘦肉粥,蒸了两个蛋羹,将黄婶子送来的腌菜切了一下兑上香醋,将花椒烹锅的油洒在腌菜里,香味瞬间溢了出来。
随手摊了几个葱花饼,宁宴就让院子里正在跑步的小孩儿洗手去。
两人吃了饭,趁着宁有余洗碗的时候,宁宴提着饭菜往新院里走去,男人还没有醒,宁宴把食物放在桌子上就离开了小院。
好好的上山打猎变成救人,想到山上还有一队人马在搜寻男人的踪迹,宁宴就没法安心的守着男人。
她还得注意着村里的环境。
不过……是时候搬到新院子了,篱笆院子这边四周连个围墙都没,门也是栅栏门,根本就挡不住那些有恶意的人。
虽然新院的房间还有些潮湿,不过总比住在篱笆院子安全。
而且,除湿这件儿事并不是很难,后世真空包装的食物里都会有干燥粉,她弄一些草木灰吸收一下湿气。
再编上一个草席,每天都放在太阳下晒一晒,凑活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