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好,还是早早准备的好,伸手摸了一下额头的结痂,拿着几钱银子往黄氏家里走去。
黄氏男人是铁匠,她现在急切需要斧头、柴刀,想要弄到这些东西就得去黄氏家里,刚倒手的银子就要就跟流水一样。宁宴心里疼。
看来还是得想一些挣钱的出路。
循着记忆找到黄氏家的院子,敲开门,入眼的是一个*上身的男人,肤色黝黑,密密的汗水在肌肉上流淌着。
这人是张铁柱,黄婶子的儿子,前年娶了一个媳妇儿,运气不好,没扛过生产的大关,留下一个叫小草儿的小闺女就撒手了。
“黄婶子没在?我想要两把柴刀……”
“去往县里送货去了。”张铁柱的声音有些闷声闷气,退后一步把人请到家里,领着宁宴走到一个盛放铁器的房间里,里面摆放着菜刀、剪刀等日常用具。
张家虽然是十里八乡的铁匠,但是家里存放的东西并不多,归根到底也是时代的局限,铁器本就是贵重物,就算铁匠家里也不会有太多铁器。更别说质量了,也只能凑活。
宁宴挑了一下急需用的柴刀锄头,付了钱,突然问道:“铁柱哥,我可以去看一下你打铁的炉子吗?”
“看那个干吗?热烘烘的。”
“……”宁宴没有说话,她总不能说自己嫌弃这些铁器,张家锻造的柴刀跟后世使用的那些冷兵器的质量简直就没有办法比,不管是在硬度还是在延展性上,都不能让她满足。
想了想,学着娇娇姑娘的样子,眼巴巴瞅着张铁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