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所以对事物的感知,对逻辑的分析都会觉得力不从心,而记忆也就容易变得支离破碎或者干脆产生错误了。
我哥让我讲我的秘密,其实我没有什么秘密,只是很多事我并没有亲口告诉大家罢了。
我对我的父亲毫无记忆,我的母亲也从未提起过他,哪怕是一次。
但我很幸运能够有这样一位母亲,因为如果不是她的坚持,我的人生早就已经终结。
我出生的时候是个海豹胎——就是没有四肢的畸形婴儿。几乎所有的人都让我的母亲放弃我,但是我的母亲凭着一张X光片,看到了我蜷缩在体内的疑似四肢的嫩骨,于是开始了为我求医的道路。
其实大家都知道,虽然我们丧失了地球上的大部分古典的科技,但是医学还是遗传学的水平还是很高的,只要一点点基因药物或者基因诱导剂,我就有很大的概率成为一个正常的孩子,但是这些药物虽然效果很好,却有一个很大的缺点,昂贵。
不过即便是昂贵,母亲还是有两次几乎完成了这个任务,但是一个单身的,无依无靠的年轻母亲一旦有了一笔数目不菲的钱,一定会引来一些人的垂涎,这种事在大都会的下城区尤其的多。
总之我的母亲为了我两度被骗,失去了她的积蓄,但是她没有气馁,终于第三次又存够了钱——但是很不幸,她在购买药物的过程中,陷入了一群大都会权贵的变态游戏——他们玩儿的太高兴了,所以我的母亲就这么死了。
柯利娜说到这儿,已经是热泪盈眶,哽咽的说不下去话。
柯俊侠搂过她的肩膀,安慰着她,为她擦去眼泪,并问她:“也许我能帮你讲完这个故事?”
柯利娜摇摇头说:“就让我来讲完这个故事吧。”于是她接着说道:
我当时已经十一岁了,已经能体会到人生中几乎所有的痛苦了。而那段时间的痛苦就是饥饿,令人绝望的饥饿,因为没有人来照顾我,没有人给我喂食,没有人为我清理,我像一只蛆虫一样在我自己的排泄物里苟延残喘,直到濒死时的基因觉醒救了我,但也让我变成了一只野兽,一个怪物。
我在最肮脏地地方觅食,我分裂的身体捕捉蛆虫、苍蝇和蟑螂,然后开始捕猎大一点的生物、老鼠、蝙蝠以至于后来的猫狗——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开始伤害人类的,我不知道恐惧,没有同情心,只知道饿了就去捕猎,依靠野兽的本能活着。
后来我受到围捕,我开始有了恐惧感。但是最让我感到害怕的人是我现在的哥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