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简单。”
“被人欺负了又不敢反抗,拿那花和丫鬟出气能干啥?要我说,当时就撕破脸皮不受气最好。反正那左丘俞又不会杀了她。”
绯月听到自家的两个八卦下属,禁不住嘴角抽搐:“没想到你两话还挺多啊!这分析女人的事我让你们干了吗?”
属下一号:“……”
属下二号:“……”
“不过……”绯月又继续自言自语起来:“现在看来,这个左丘钥也不是表面看起来柔弱无害,心底纯良就是了。”
相比起绯月这头,全程看到底的还有饶訾君。
他狭长的目光扫过那院子中女子扭曲的面孔,略显得失望:“你也就这种品味罢了。”
饶訾君想了想,脑海中突然划过左丘钥的脸,虽然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可是始终宠辱不惊目光漆黑明亮,让人一望难忘。
“女人,你还会来临都楼找我吗?”饶訾君突然有些后悔,他返回来左丘家做什么?若是跟着那个女人,会不会有其他惊喜?
一个久病成疾的女人,被他用真气压成那样,却体质如常丝毫未损,不是更值得探究吗?
也不再理会绯月等人了,饶訾君再次消失在了原处。
他觉得,如今他更应该回临都楼去,或许还可以碰到那个收了他信物的古怪女人。
……
而已经潇潇洒洒去往京城的某个女人,完全没有自我意识,她一天之内撞上了两个男人,都在风城守候着她了。
然她,还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便是,找茬!
京城。
六十岁的老丞相还未退休,每天下朝之后便在自家院子里懒洋洋的晒着太阳或者逗弄着小鸟儿,生活惬意。直到这一天,自家府邸突然传来了一阵轰动,让他突然被惊醒。
“丞相大人,不好了,有人在外面惹事。”自家管事急急忙忙的冲了过来,喊道。
当朝丞相,在京都的地位都是数一数二的。
说会有人在丞相府惹事的,绝对是个疯子才对。
兰芝也是这样认为的,她腿软的看着自家小姐让马夫驾车到了丞相府的门口时已经以为自己眼花了。
特别是,自家小姐拉着自己就往里面冲的时候。
驾车送她们来的马夫已经吓的跑傻了,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丞相府门口的一群侍卫拦住了那女子。
“何人如此放肆,你们可知道这是什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