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歪着脑袋道:“我没看见啊!你们是从什么地方上楼的?”
我随口接了一句:“就是从楼梯上来的,直接上的三楼!”
那人轻声道:“可是我家没有三楼哇!”
张雨璇这才反应了过来:“刘薇家里没有三楼。我们刚才怎么上来的?”
刘父也懵住了:“我……我没注意,我记得……我记得就走了两层啊!”
“不……我们走了三层。”张雨璇尖叫道:“楼梯那里有刘薇绑着的铃铛,那个铃铛我看见了两次。”
“老刘,小刘,你们怎么还不下来!”楼下的声音再次传来时,刘父的声音也从下面传了过来:“我这不是在楼下么?赶紧叫闺女下来吃饭。”
“你……你……”白安一直都站在刘父附近,乍听对方声音时,顿时吓得脸色惨白,指着刘父说不出话来。
刘父脸上也没了血色:“你们……你们听见我在楼下说话没有?”
站在楼口那人惊叫道:“爸爸,你怎么在楼下,楼上还有一个你。”
“坏了,坏了……”刘父的声音喊道:“你别害怕!你在几楼。”
“三楼!”
刘父的声音像是急得团团乱转:“完啦,完啦!我在楼上养的小gui儿跑出来了。小薇,你别害怕!你看看有谁穿着红鞋没有?看见没有?”
我们几个同时往地面看上了过去,只有刘父的脚上穿着一只红色的运动鞋。对方连连摆手道:“这鞋不是我的,不是我的!她……是她……她的鞋是红的!”
刘父指的人是白安。白安的脚上正穿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可我明明记得白安出来的时候,穿的是一双白色的运动鞋。
张雨璇惊声道:“白老师……刚才不是走在最后面吗?她穿的是白鞋……”
白安也尖叫道:“我不是……我是跟着你们上来的。”
这些全都乱了。
作为术士,我感觉不到他们任何一个人身上带有死气,贸然出手的结果很可能是误杀无辜。如果再这样僵持下去,白安和张雨璇肯定会承受不住精神上的压力当场发疯。如此一来,与任务失败几乎没有任何的区别。
我以前能看穿邪祟,全都依仗着我白灯,可这次我没把白灯带在身上。分辨不出谁真谁假,我怎么动手。
我正在焦急之间,一直坐在屋里的小糖豆忽然间像是灵猫一样窜起身形,双脚在墙面上连点了两下,抬手往棚顶拍了过去。她那双小手拍中墙面的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