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过分逼迫,不然只怕反而让自己陷入险地。
“既然太子意愿如此,那臣自然为殿下马首是瞻。但是凌渂不可不防,还请太子早做打算!”陆斌见事不可为,更不可急,于是话头一转,将这个敏感的问题越了过去。让在场众人,都先把眼神,瞄准即将归来的三皇子凌渂身上……
席凝羽这边离开皇宫,直接去往司按院。把连泽迁接出来后,便带着人直接返回县主府。
等到了府内,众人熟悉稍歇。便齐聚在县主府的大厅内,席凝羽随后也到场,准备说一说这次的事情。
“小姐这次分明是那个端木家的少爷,故意设计陷害。可是为什么,咱们就只能等着人家出招,处处被人陷害,却不能反击呢!”鱼儿可气的说着,一张小嘴嘟着,脸上写满了不乐意。
席凝羽闻言,也是淡淡而笑。却不打算为鱼儿解惑,反而是看着一旁的连泽迁。“连大叔,这次虽然是他人有意暗害。但是若在我来说,却要反怪你,不长心。曾经被人害过一次,弄得家破人亡,可如今再次出现此等事情,虽然外人刻意为之,可咱们自己呢?给了人家机会的,可不就是咱们自己么!”
席凝羽说到以前,就是因为连泽迁心善,却从不懂得防人。导致为人所害,弄得家破妻亡。若不是蟾儿巧遇席凝羽,这才有了如今的好生活,只怕就饿死街头,或是被人拐去哪里迫害一生了!
因此这次虽然席凝羽知道是别人有意构陷,但是此刻却不罪别人,反思己身。
连泽迁闻言后,也知道这次的确是旧错再犯,才会招惹来这场祸事。因此对于席凝羽的责怪之言,连泽迁毫无怨怪之意,反而一再的在心内警醒自己。
再想想当初,连泽迁更是一张老脸红了个彻底。看着蟾儿的眼中,都带着深深的愧疚和自责。毕竟当初,导致自己的妻子,蟾儿的母亲过早亡故的关键,正是他自己……
“姑娘放心,我记下了。日后再不会大意,给人留有可趁之机了!”连泽迁被席凝羽说教了半天,这才诚心诚意的认错,并且保证日后更仔细小心营生药堂。
连泽迁毕竟是年长的长辈,因此席凝羽觉得说的差不多,凡事不可太过。一些事情点到即止,而且连泽迁也诚心知错,也变不在死抓着不放。
又和众人说了一番今次这事儿,便也一变话题。“说起来,这次端木天佑和太子闹的这一出,我倒是不怎么担心。毕竟我身后有昭郡王世子,更有两位侯爷在,就算陛下真的怪责,也会因为顾忌这些,而从轻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