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礼部尚书不知如何推诿,更找不到有理有据的话语来袒护礼部侍郎时,凌玄逸却又再次开口道:“臣启陛下,礼部尚书不足以堪此一问,他自身尚且不能正身明行,做事不顾人伦立法,更加做出了枉视礼法的作为,陛下岂能让他言他人之是非!”
“这——你,你昭郡王世子血,血口喷人,你——!”听凌玄逸这么说,闫顺当下急了,没想到自己这还没给礼部侍郎开脱罪责,自己就又陷了进去!
“咳——嗯!”一声重咳,凌骞制止了欲在大殿争执的礼部尚书。然后看向凌玄逸道:“玄逸,这事儿,可有什么凭据。礼部尚书乃是朝中重臣,若是没有实据,怕是就算是你,也不太好说了吧!”
说完,凌骞还对着凌玄逸趁人不备的挤了挤眼,意思是有啥凭据你赶紧的说,
我也好暗中配合你发落,别在这里紧扯没用的空耗时间!
反正一看这礼部的两个官员实在是不得心意,凌骞也懒得在为废物费事儿了,干脆趁机让凌玄逸遂了心愿扳倒了二人,自己也好另换他人上位。毕竟自己这个侄儿的脾性,他这个伯父还是了解的,若不是掌握了实据,也不会这样处事。
帝王都起了这心思,那今日礼部的尚书和一个侍郎,也就等于注定了结局,唯一等的就是一个过场和一个罢免的理由罢了。
凌玄逸立时就明白了凌骞的意思,所以也不拖拉废话了。“陛下,殿外捆绑着两个在驿馆内当差的下仆,臣所奏所指之事,陛下将那二人传进殿内,一问便知!”清楚了帝王心思,凌玄逸自然也会适时配合,加上苍术早就把驿馆那两个昏倒在小黑屋外的下人拿住,专门送来等着让西秦皇问话呢。
凌玄逸就是这点让凌骞喜欢,平时不爱管事儿,但是只要在朝中需要他必须决断的,凌玄逸向来是知道该怎么抉择,次次都让他这个帝王觉得心内甚是欣慰。
凌骞闻言下令传人进殿后,就见两个身着粗布,破旧不堪,神态萎靡的粗使奴才,被四个近卫士兵押着推进殿内。
哆哆嗦嗦的两人哪见过这么大场面,更何况看到眼前坐着的乃是西秦的至尊。
而礼部尚书,见到进来的是这两个人时,就一哆嗦坐在了地上,张口无言的看着那两个得了他吩咐,前去办事儿的人,一时悔之不及!
“跪下!”随着近卫一声厉喝,那二人早就瘫软的双腿就无力的跪在安天殿内的冰凉地面上。
西秦皇见两人跪下,正欲发问,却被凌玄逸先一步开口道:“陛下,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