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除了你的丫环谁可作证?真是笑话,谁又能证明你与那男子没有苟合?
哼!身为一个女子,毫无自知自重,说什么行医救人,我看不过是借着这个幌子,想一些无媒苟合之举罢了!”
长宁候这一席话,可算是把话说绝了。
一个女子,在这个时代,一句无媒苟合,无异等于被人判了死刑!
“长宁候,你放屁!
本姑娘做得正,行的端,何时与人无媒苟合了,长宁候你既然说我是与人无媒苟合,那本姑娘请问,你又有何人证物证,证明我与人苟且?若是没有,长宁候你也难逃一个污蔑人清誉,意图迫人至死!”
“本候说有,那边是有!
何况现在外间,对于你这不守妇道之人所行所为,早已传的人尽皆知,若不是我无意间听闻,还真的差点让你这无德泼妇嫁入我侯府,污了我万家门庭!”
长宁候和席凝羽在席府大厅内针锋相对,反倒是席灌,被长宁候说的那些话打击的呆愣在场,直到这时都没有回过神来。
一想到自己这个女儿在外被人传的这些话,席灌脑袋嗡嗡的直响,一时间半点主意都拿不出了。
“外间传言,便可作为依据?那明日若是有传言说你长宁候尽是男盗女娼,是不是也是事实,是否也当尽信之?”
席凝羽据理力争,可惜的是,在这个时代,对于女子而言,不管事实如何,被传出这些传言,那也就等于辩无可辩,名声尽毁了。
长宁候闻听席凝羽只言,也不做答复,只是冷冷一笑后,洒然道:“我长宁侯府,乃世代承袭而来,岂是你这与人无媒苟合者能与之相比的,我这侯府名声如何,满皇都皆人人共睹,岂是一两句流言蜚语可破?
倒是你这无德女子,哼哼!
我长宁侯府与席府的婚约作罢,实在是容不得这等女子进我侯府家门,本候告辞!”
看长宁候这般蛮横,要退亲就退,可这还要给自己扣一个SHI盆子在头上,席凝羽是万分的不服气。
再加上刚才长宁候说,外面都已经传的流言漫天了,席凝羽此刻也十分好奇,究竟是那里传出来的这些话。
席凝羽自打来了这个皇都,还真没有实实在在的把什么事儿放在心头,让自己动过真火的。
但是今天,席凝羽是真的气到了。
不是因为那几句对她不利的传言,而是对于长宁候这种行为,和今日说的言辞,让席凝羽觉得大为光火,这理真是没法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