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注意力集中了过来,看着郑慈久久不接下那杯水酒,渐渐的发出了议论声。
“这是怎么了,陛下赐酒,这挽霞郡主竟是不想接下吗?”
“是呀,这可是大不敬之罪呀!”
“啧啧!这是恃宠而骄呀!”
原本静寂下来的大殿内,被这一声声低微的悄声议论打破了。同样的,这也更突显出站在那里的郑慈。
西秦皇凌骞也看出了,于是面上带有几分不解,好在西秦皇一向心胸豁达,虽然内心疑惑,但也没有发作。
只是转头看向定王,目中带有探问的神色。
定王此时也是不知怎么解说,才能不触怒龙颜,又能帮着自己女儿解脱出来。
正愁着呢,见一道人影走到郑慈身旁。缓缓跪在地上,对着举着杯子坐在龙椅上的西秦皇凌骞禀奏。
“陛下,恕民女扰驾之罪。
挽霞郡主不可饮下杯中水酒,虽然郡主表面看上去无碍,可实则仍旧体质虚弱,最忌饮酒。
还请陛下天恩浩荡,免了这杯酒为是!”
西秦皇闻言,想了一下。确实发觉虽然站在那里的郑慈没
什么异常,可若是自信瞧看,仍旧可以从面色中看出带着苍白,而且此时额上遍布香汗,确实带着仍旧带着病态。
西秦皇凌骞正想免了这杯酒,却听到申茹的一声暴喝!
“大胆!
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当着一众朝臣僭越而出,这大殿内几时轮到你一个商贾家的卑贱女子说话了?
你把这大殿内的各官眷小姐和贵女们都无视了么!”
这一声怒喝,连西秦皇都小小的被惊了一下,极为不喜的横了一眼申茹。
可惜正对着席凝羽怒斥的她,没发觉凌骞那带着不满的眼神看向自己。
“西秦皇帝面前,也有你说话的份儿?还不退下!”
申茹又大声的斥责了席凝羽一句,心中暗自得意,原本直想坑害一下郑慈,没想到反而连这个自己最想收拾的人也扯了进来。
申茹此时觉得自己真是聪明极了,这一石二鸟的计策可完全是自己想到的,亏得母亲还时常说自己太过冲动,看来自己也不是母亲说的那般。
“陛下,臣女绝不是不敬陛下,而是确如这位席姑娘所言,病体仍旧未愈,不宜饮酒!”
定王此时也站出来对着凌骞解释,定王妃则是站在一旁点头附和道:“圣上体察,慈儿绝非故意抗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