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些都忙活完毕,药材也点算清楚,并且收入放置药材的房内。
连泽迁和饕又坐在说了会子话,交代日后关于这些药材直接找自己就行,不用再劳烦席凝羽了。还有再次确定了那位合作的新药商的到达日期,连泽迁才将饕送走。
而此刻席凝羽早已回到老宅,只是并没有因为解决了药材的事情而改变郁闷的心情。
此刻的淮州郡城内,知州康楯却是因为钟爻之死,满脑壳的包。
“查了一夜,难道一点线索都没有么?钟爻虽然只是个掌柜,可是他背后却是黄氏商会。
这黄氏商会在皇都,也不算小势力。虽是商贾,可却和不少贵胄大员交好,如今淮州郡内的主事掌柜身亡,必定会给我等施压。
众位可有什么好办法,都说说看!”
康楯面色十分难看,在座的都是淮州郡内的政务官员,问了半天竟没有一个能说个好主意的。
只有太仓令赵满似有所思,一个人坐在自己下首,好像在盘算着什么。
于是康楯转头问道:“赵太仓令,可有什么办法。能查出何人谋害钟爻掌柜?”
赵满听到知州问话,并没有立时回答。而是仍旧在脑中思索着,大概过了有一盏茶时间,赵满才慢慢抬起头看向知州。
“大人,昨夜盘问钟府家人时。并无什么可疑之处,不过……倒是在钟爻的下属口中,得知一事,只是不知与钟爻之死可有关联。”
“何事,说来听听。让在座的诸位都一起听闻看看,可有疑处!”
“是!钟爻手下的各处管事,昨夜倒是与下官说起一事。
近日钟爻似乎为了谋得一位连姓郎中,手里的几张药方,下令截断了给连姓郎中提供的药材。意图迫使这位连郎中交出手中的药方,因此已经连续几日在静候此人。
尤其最近,因为截断药材供给,他们探听的消息也表明连姓郎中手中的药材几乎耗尽,可却仍旧没有前去与钟爻商谈。因此,下官觉得有些奇怪!”
赵满说出此事,在座的各位官员便议论起来。
有的言说,经商之事本是逐利。既然钟爻不给供药,那么连郎中换给别人合作,也就是了,又非只有钟爻一家贩售药材。因此,雇凶杀人的可能性不大。
再加上为了一些药材供应之事,犯下这人命案,应该不至于。
而有的官员则说,虽不能确定,可也不能排除因生意上的这种私仇。故买凶害命的可能,再加上钟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