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流产,绑架都用上了,你说,我还能指望你吗?”
裴横渊眸色深敛,“你现在只能相信我,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秦雅思一顿,心里凉了个透彻。
——
裴横舟自那天走后,一连好几天没回来,南瓷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不想过多去介入他的事情,也不想揣度他的心思。
南瓷整日待在别墅。
整天吃饭睡觉,看书和电视。
有一天,她坐在沙发上看憨豆先生,换台的时候停在江市的财经频道上,里面正播放着新闻,裴横舟意气风发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几天不见,他就已经回到裴氏掌权,今日似乎是一个项目竞标裴横舟拔得头筹,记者正要采访。
裴横舟在林江的护拥下离开了现场,留下一抹伟岸的背影。
自那次以后,南瓷总是有意无意转换到财经频道,得知的都是他工作上的运筹帷幄。
夜间,南瓷即便是躺在床上毫无睡意,她也逼着自己睡,却闭着眼睛满脑子浮现的都是裴横舟在镜头前意气风发的影子。
烦躁地抬眸,橘黄灯光下的天花板上亦是他坚毅沉敛的轮廓。
然后,她夜夜失眠,甚至食欲不振。
齐婶看出她的反常,几次给裴横舟去了电话,接电话的不是林江就是林汀,说裴横舟忙,让她好好照顾南瓷。
一来二去,齐婶也就不再打电话过去了。
时间一晃而过到了圣诞节。
齐婶不知从哪里弄来一颗圣诞树,南瓷极为开心,围着圣诞树转悠好半天。
圣诞夜的雪下得很大,窗外的风刮得呼呼的响。
客厅的落地窗前,南瓷坐在米黄的毛绒地毯上,屋内漆黑一片,旁边的圣诞树五颜六色绽放着异彩光芒。
她的手臂环抱着膝盖,头深深埋进臂弯里,涣散的目光一下子盯着窗外的皑皑白雪,一下子又盯着旁边的圣诞树。
直到寂静的夜里敲响零点的警钟,她猛的抬起头,满眼失落。
到底哪里出了错?
明明那天走的时候就好好的,他缱绻湿润的吻似乎还在她额际间,他温热撩人的鼻息还萦绕在她周围。
可他怎么说不回来就不回来了呢?
不等了,反正他也不会回来。
关掉圣诞树,她借着窗外的月光上楼,洗了澡,钻进被窝睡觉。
——
“夜色”里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