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轻吐一口气,衣袖蹭到自己脸,带下一片白雾,“幸好幸好,玉郎没有看到我这个样子,否则人家在玉郎心中的形象就毁了。”
白枂翊很想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是她只有意识在,其他完全不受控制。
另一边,被吓得晕倒的齐衡君倒在后院小道上,可怜没有人关心他死活。小黄路过,踩了一脚。琳琅走过,不经意一脚。青衣追逐琳琅而去,踩了两脚,因为她怕一脚自己走不平稳。
禹王府内,禹王妃牵着一女子的手对儿子温言软语。“儿啊,你今年二十有四,年岁不小,是时候为咱们禹王府开枝散叶,我瞧你表妹不错,你们二人也算青梅竹马,不如你们……”
沈秋河对于表妹没有任何超脱男女之情的想法,“娘,孩儿的亲事不急,表妹适合更好的良人。”
朱雨荷羞涩一笑,轻声说道:“表哥,雨荷愿意等你。”
“你看看,雨荷对你上心了,还不答应。”禹王妃顺势而为,她就是想要早点抱孙子,以前还对儿媳有要求,现在只要是个女的就行。
沈秋河沉声道:“娘~”
禹王妃知晓儿子心情不悦,“行行行,我不掺和,你们年轻人自由恋爱,你娘要求不高,只要我未来儿媳不是男子,其他好说。对了,也不能是齐衡君。”
沈秋河实在不明为何事情到这个地步,“娘,我与他只是兄弟,能否请你不要继续误会。”
朱雨荷每年都会来江源镇住上一段日子,美其名是探亲,实则她是来看沈秋河,想着近水楼台,一定能够摘得这颗月亮。“姨母,表哥只是与齐公子亲近些,并无其他意思,您大可放心。”
“我就是不放心,他们黏得太紧,其中必定有猫腻。”禹王妃对于孙子的愿望心急如焚,但又不能再提出来,“罢了,你们退下吧。”
沈秋河与朱雨荷拜别禹王妃后,禹王妃立刻关上房门,换了一身外出服偷偷来到了玉满堂。禹王妃看了一眼二楼的雅间,果真见到依在窗前风流倜傥的少年郎,齐衡君。
齐衡君此刻想法:我见鬼了,还是做梦了?记得倒在玉满堂后院,醒来却是这间厢房!还有我的后背为何隐隐作痛?
路人少女一号:“哇~,是齐衡君,他忧郁的样子真好看,哇哇~,他看到我了,还对我笑。”
路人少女二号:“没见过世面的丫头,以为叽叽喳喳就能得到齐衡君的青睐。齐衡君看我,我是你的倾慕者~”
路人少女三号:“齐衡君也就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