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帮你瞧瞧。”
“谢谢!”
目光诚挚的看着月笙遥,余欣怡弯下腰向她道谢。
怨是怨,仇是仇,皆是私事,不关乎公事!
想不到月笙遥胸怀如此宽广,不计较她之前的无理取闹,非常感谢她的帮助。
两人相伴而行,打开更衣室的门,从里上锁,粉红色扣子慢慢解开。
安静的病房似乎能听见针落的声音,秒针滴答滴答走过,静寂的时光夹带着温馨。
玻璃门旋转打开,见空旷无人,前来看病的同志又悄悄离开。
风过无痕,门头上的冰条慢慢化成雪水,滴啦滴啦的从屋檐往下流!
小水洼顺着砖头的裂缝向下渗水,喜悦的麻雀站在枝头,高昂着头颅鸣唱。
“有什么问题吗?”
余欣怡扣紧粉红色扣子,整理好褶皱的衣领,紧紧跟在月笙遥身后,面色担忧的询问。
她自从摸了之后,脸色就不曾有什么变化,笑意未出现丝毫,她是不是得了什么重病?
身为学医之人,除了护理和药物之外的医学治疗,其余了解甚少,对于诊断和治疗更是皮毛。
**出现肿块,一般不是只有分娩后的妇女或者有过男朋友的女生才会出现,她怎么会?
“当然有问题!”
“严重吗?”
心顿时一沉,余欣怡眼巴巴的盯着月笙遥,眼睛一眨不眨地询问。
到底有什么问题,她说啊!
能不能别墨迹,麻利点,是生是死留个准话。
“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倒也不严重!”
“月笙遥!!!”
她是真的生气了!
见月笙遥把玩着听诊器,吊儿郎当的模样,余欣怡气愤的大吼。
能不能决绝一点?
她不懂不知时,坦坦荡荡承认,她怎么就这般惹人厌烦,说话气死个人!
“呦,恼了?”
“哼!”
“别气,且听我详细为你解释一番。”
“说!”
“不适感是近半个月刚出现,且发生在月经之后,我说的可对?”
“容我想想,月初来的月经,发现肿块是前两周,不舒服是……对,你说的对,不过你怎么知道?”
“山人自有妙计,接下来安安静静听我说,若是我不问,你就不准回答,听到没!”
眼神微妙的瞥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