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为什么就容不下她?”
谭艺帆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锐利地视线透过眼镜射向谭满仓,声声如泣,极尽悲伤的控诉。
他是人,不是石头!
想他用他之时,就不顾形象的讨好他,弃他嫌他之时,处处找他麻烦,这就是他的好父亲。
“我没有不见得你好!”
眼神迷惘的望向谭艺帆充满憎恨地目光,谭满仓无措的回答。
他没有偏爱任何人!
从小他不善言辞,自闭不与任何人交谈,无处搁放的父爱只能寄于大儿子,为了照顾他的性子,他逼迫大儿子从军。
他自问不曾亏待于他,为什么在他心里对他是那样的看法?
“若是真心待我好,怎么会舍得伤害遥遥?她是我和琳琳的命根子,是我俩的精神寄托,您懂不懂!”
谭艺帆撕心裂肺的大声吼叫,毫无形象的蹲在地上,双手抱头,语气似有崩溃之意。
他不敢想象,遥遥如果醒不过来,他是否还撑得下去!
以为自己找到人生的支撑点,却不想美好岁月仅仅几年,一朝又被拍进监狱。
“是上面的命令,小泽也有参与”
被小儿子大声地怒吼惊住,谭满仓软绵绵的瘫倒在椅子上,语气低沉的回答。
他没想到事情会那么严重,也没想到意外来的措手不及!
“什么意思?”
谭艺帆揉了揉眼睛,瞬间从地上站起来,目光森寒地看向谭满仓。
小泽怎么会参与?
他不是回部队参加任务,还有不知所谓的上层,他们为何要
“你坐椅子上,听我慢慢和你说。”
瞥见谭艺帆小得意的眼神,谭满仓无奈地叹口气,支撑着软绵绵的身子从椅子上直起,伸手摸了摸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
这小子,居然戏弄他!
不过仗着父母的宠爱,以及对他无可奈何的宠溺,才敢**裸的算计他。
“快说!”
谭艺帆嫌弃地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整理着凌乱的衣衫,动作麻利地坐在椅子上。
感觉其中有隐情!
“前几日,我不是陪着几位老朋友去钓鱼,闲聊之时谈起何家的事,顺着就聊了几句。”
“老友之间聊天无所顾忌,哪知说完之后无意间发现那位站在亭子旁边,你也知道谭家不比从前,人脉凋零,对待那位也得小心翼翼侍候,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