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冰冷的枪柄,激动的神情渐渐回归于平静。
人生有太多不得已,他既然敢做,就相当于把十年情分置之度外,他又能说什么!
“是,少校!”
奚璟身体挺直的行个军礼,歉开身子恭敬的走在前面。
清凉的风猛然袭击着脸颊,刮乱柔顺的头发丝,挂在树叶上的水珠簌簌而下!
冰凉的水滴落在滚烫的脖颈,顺着紧致的皮肤向脊背滑去,冰凉的触觉拉回不清地神智。
浓重的血腥味渐渐消散,脚底沾染的泥土越来越多,心思逐渐沉重。
“少校,到了!”
奚璟带着谭泽走到一处空旷的土地,恭敬的停下步子,走到一棵不起眼的牵牛花旁,蹲下身子在石头上敲打。
轰隆隆~
一声巨响,空旷的土地向下塌陷,如深渊漆黑的洞穴刹那间出现。
“我一个人下去,没我命令,不准下来!”
谭泽眉头紧蹙地看着塌陷的土地,转身冲着奚璟,命令似口吻威胁。
“是!”
听到谭泽的嘱咐,奚璟神情略着急的看着他,薄唇微微呶动,想着老大说一不二的性格,沉稳而严肃的回答。
那人被严严实实的绑着,应该不会出事!
他先去处理一下尸体,万一被人看见就糟糕了!
谭泽紧张地抿抿唇,步履显重的向塌陷地方走去。
看不到底的洞底,浓郁的黑色掩盖着底部的时情,猛然间像是想通什么,谭泽双手抱着头,果断的蹦下去。
在他蹦下去的瞬间,塌陷的洞顶被两旁陡然生长的青枝覆盖,远远望去,没什么不同!
滴答滴答的水声响起,谭泽睁开阴鸷地双眸,看向远处泛着晕黄灯光的密闭小房间。
脚底的土壤呈黄褐色,干燥如粉末,周围的墙壁是微湿润的土壤。
踏着粉末的土壤,一步步接近令人心神不安的小房间。
巨大的锁链扣住门锁,谭泽眸光微动,灵活地手指在锁上探索,不出一分钟,锁链被打开扔在地上。
颤抖着手指打开门,谭泽目光平淡地看向被五花大绑的年轻人,触及到他身上遍体鳞伤的鲜血时,瞳孔猛然一缩。
他们用刑了!
也对,依他的脾气,肯定什么也不会说。
同样从最低级的士兵升到与他相媲美的上尉,他怎么可能会屈服。
“宣霖,你可认错?”谭泽收